隔着屏风闷声：“他来什么？这么大半夜，皇帝驾崩了？”

    “他听闻阿华的死讯，便来看看我。”蔚岚换好衣服来，谢臣冷笑声来：“黄鼠狼给拜年。”

    “我知他不怀好意了，会小心提防的。”蔚岚拉着他睡，握着他的手：“你明日还要上朝，赶多睡一会儿。”

    谢臣没说话，蔚岚握着他的手，闭上睛。谢臣辗转反侧，过了一会儿，他摇醒蔚岚，有些不满：“你和我说实话，你当年到底亲过他几次？”

    蔚岚刚刚睡，又被摇醒，朦胧：“这么久的事儿了，你突然提起来什么……”

    “几次？”谢臣十分执着。

    蔚岚想了想，犹豫：“两次？”

    “你是不是喜他？”谢臣黑了脸，蔚岚立刻来了神，知这事儿要是说不清楚是没完了，忙：“臣你切勿误会，那时候我少不经事，知什么喜不喜呀？”

    “你不喜他，为什么要亲他两次？”

    听到这问话，蔚岚真是后悔到了极。好端端说什么两次，谢臣看到几次就是几次，她多嘴什么？

    可话都说来了，她也只能是撑着：“那时候真的是不懂事，看他得好看……”

    “那我不好看？”

    “所以我亲了你好多次啊。”

    “你看见好看的就亲？”

    “也不是……”蔚岚挣扎：“我也是有原则的，要么我打算娶他，要么就是他也不需要我负责的。你看你和苏城……”

    “你还敢说？！”谢臣提了声音。蔚岚知这事儿今晚是没完了，只能使必杀技来，脆就扑了过去，一咬到谢臣上。

    谢臣起初还挣扎一，撑不过一刻钟，就不说话了。

    蔚岚撑着神给安抚他，一面动一面：“臣你别总是胡思想，我真的就只喜你。我也就同睡过，别总是疑神疑鬼了，啊？”

    谢臣低低息，什么都思考不了。

    他理智告诉自己，这样不好，不好极了。蔚岚总是这么蒙混过关，这不行。

    可是现实况却是告诉他，他什么都没办法想，他咬着牙关不叫声，已经是最后的尊严了。

    等完了，谢臣也就什么都不想了。蔚岚看着面前累得睡过去的人，舒了气，倒在谢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