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

    原来麻木以后……盐也没有那么疼……

    “是……婢现在就去。”伺候了这么久，芙焉从没像现在这么胆战心惊过，只要一个分神，就能想起那血淋淋的影……被打成那样，竟然只允许用‘止血散’……几乎和不用没有什么区别的伤药……

    细若蚊鸣的两字从齿间倾泻而，衍墨旋即又开始后悔，咬牙维持住意志，死活不肯再一声。

    不安慢慢占据了理智，衍墨甚至不能确信那人是否还站在后。

    “主人……”尽量避开伤，衍墨用手支撑着地面跪到万俟向远前，神已有七分涣散。

    “送他回去。”明显不多言，万俟向远转走刑房。

    “回去。”

    “啪——”

    将那躯的每一次战栗都收底，万俟向远最终还是声制止了这一场刑罚：“够了。”

    ……

    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应该还在的……

    万俟向远已然走到床边，着他尚算是完好的后颈，将人止住，“躺着吧。”

    “衍墨。”觉到那份戒备，万俟向远适时了声。都这模样了，还这么有神……

    血模糊……

    “少阁主，是否要回去？”一直候在外面的芙焉赶迎上前，却在看到衍墨被架时徒然瞪大了。

明。

    “主人……唔……”

    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不肯停么……

    “啪——”

    有人去了……衍墨意识模糊地分辨起后响动，却在一鞭落的同时散了神，上冷汗如同雨般顺着额角滴。

    默默松了一气，钟衡扔了鞭将刑架上的人放来，“衍侍卫。”

    衍墨被半着趴回床上，闷了声音：“谢主人。”

    粘稠血腥被冲了一地，万俟陌寒倒退一步屏住呼，望向还是那副淡漠表的人，半晌，终于一甩衣袖了刑房。

    夤夜时分。

    “五十八。”钟衡的声音已经不稳，回望了望没有任何表示的万俟向远，只能继续挥动起手里的刑。

    就算当时了神志，可事后想想，总归还是能分辨一二，衍墨喃喃开：“主人用的不是盐。”

    照常在午后空闲时间翻几本书看，万俟向远拿起芙焉送上的茶抿了一。

    万俟向远起初以为衍墨要讨饶，可那之后就再没听到任何别声音。

    挨了打还要心存激？万俟向远觉得好笑，亮了桌上灯盏，问：“谢我什么？”

    “啪——”

    万俟向远回到床边坐，打量起衍墨伤势，“万俟陌寒年幼时习的佛经，不喜血腥，那般刑罚看不了多久。”

    “啪——”

    辨声音主人的同一时间，衍墨放松了，等到想起了什么，又慌慌想要起行礼。

    所有的意志在一瞬间聚集，衍墨屏息摸上床侧的寒星剑。

    “芙焉，你去吧，顺路拿瓶‘止血散’给衍墨送去。”

    分量沉重的鞭继续挥动，后的人不发话，钟衡便不能停。

    衍墨一动不动的趴着任他查看，许是涨的脑已顾不上张，竟觉得今夜万俟向远说不的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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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向远站在窗前听着屋浅不一的气息声略一犹豫，推门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