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去想法把娶亲的事理了！莫要让我徒弟受了委屈！”

    顷刻，屋里变得鸦默雀静……

    “呃……”老惊觉自己说错话，立刻闹红一张老脸。可这说去的话，泼去的，想要收回已经再无可能。

    背后，又被戳了戳，只是这次力比之先前稍显……暴。万俟向远轻咳一声打破诡异安静，边起，边扬声：“如此，我们先山了。”

    ……

    曲折山，石阶层层，万俟向远嘴角带笑，一路悠闲往山走着。

    “衍墨，可是委屈得很？”

    说完稍过一疏忽，忽然转。

    咬牙切齿的表凝在脸上，衍墨回神立刻收敛，摆回恭顺模样。“不委屈，主人不必……忧心”嗯，末尾二字咬得过重了些。

    上回几层石阶，万俟向远与低站着的人挨得很近，几乎鼻尖碰到鼻尖，“倒是忘了你一贯心不一。”气之中揶揄意味毫不掩饰。这心不一指的，自然就是方才一瞬看里的“奇妙”风。

    “如何是好？这可甚是为难……”伪作苦恼皱起眉，万俟向远自问自答：“不若你我先拜堂成亲，如此，才不至委屈了你……”

    眯后倾躲开些许，衍墨绕开几步走石阶，停在略低位置，仍旧是恭顺到挑不病的声音：“天暗了，夜里风大，找人不便，不如属同主人先山去追上钟衡。”

    “随你。”经过不知如何腹诽着的人时，万俟向远不轻不重挑满意地方上一把，促狭地顺去：“成亲确是不能挑在少林寺中。”

    至山脚时，背后又有声音老远传来，依旧刺耳非常。

    “等等！等等！”

    衍墨回，等人掠近。心里却不想再当万俟向远的面唤邱平壑师父，车里那会儿的不悦，他看得很清楚。虽然，那人纵容的不追究，也不禁止……

    皆有往来，皆有往来。

    有人顾着他，念着他，他自然也会想要顾着那人，念着那人……

    可前后一天不过，“师父”、“前辈”反复改，必然不妥。

    不过也非难事，人之多多样，自有些个等不及别人开问话就自报家门。

    因此对邱平壑，“师父”或者“前辈”的称呼，稍使心思就可统统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