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喝了。晚上还要再带人去逛逛，顺便再买些小一起填肚。

    “是。”不多言不多语，衍墨走宽敞房间，坐到床沿稍作休息。

    “不过是想来看看向远哥哥要娶哪家姑娘过门……我会扮成个丫鬟，不会惹什么事来。”多少有些委屈，青兰秀起，神劲消去大半。

    最后，不忘再调戏一句：“夜里再看看，兴许还有旁的……”

    然，被无视未有不悦，反是万俟向远恼了。立刻，声音沉得找不到一丁温度：“来京城何事？”

    “向远哥哥怎的现在才到？听钟侍卫讲着，应是早该来了才对。”

    “有。”嘴抿成一条线，衍墨最没能忍住，明智地在被反应前，摸索挂绳，态度恶劣地“呈”过去。

    从二人表隐约可以看，谈的并不怎么愉快。

    确实早该来了，但路上有人合己心意的人陪着，自然不愿快加鞭，往京城这火坑里。

    终于，还是钟衡开，没有讲什么劝告之语

    这好，一个院，五个人，除去不惊不忧惯的衍墨心还算不错，其余的皆是一张肃穆神。

    “待此次事了，选个合适人家让青兰嫁了。”非是商量或随之言，万俟向远扔句命令，连回报也不听就走向外面。

   “没了。”略微负气，衍墨劈就是一句。

    本以为不过是些回报，但一等就是把个时辰，始终不见人回来……

    雅致小院，翠竹几尾。万俟向远推开院门，恰见庆问与钟衡在院中不知谈着什么。

    千料万料，万俟向远与衍墨都没料到等在城门外的不是什么钟衡与庆问，而是青兰！

    “属谨记。”几乎快被温蒸的汗衣衫再次一分，庆问闻言立时叩向地面。这话他隐约料到过一些，但想着青兰再折腾也不会丢了分寸，才暗中纵容许多次。毕竟那是一个男，当不了阁主夫人或少阁主夫人之名。等到年岁大些，终究还是要被弃的。

    ——小厅。

    “向远哥哥！”

    厅里，庆问与钟衡对看一，表各异。

    京城人多杂，衍墨自城门就时刻谨慎、戒备，而且对个姑娘家，他还也真不愿在意。

    想罢，立刻摆手要钟衡停。

    青兰快步迎上前，满脸皆是欣喜。

    ……

    银铃似的笑音源源不绝，但始终只对一人，至于旁边的另一人，全然无视态度。

    “衍墨，任何人都动不得。”

    “可要我自己找？”合着话里意思，万俟向远果然上其手，且……专挑经不起撩拨的地方手。

    “带路。”万俟向远冷冷一声，怒气转嫁向庆问。再明显不过，青兰就算自己偷偷前来，庆问那个哥哥绝对不会一不知。

    “衍墨，去歇会儿。”等边的人将院里布置察看完毕，万俟向远和声一句，复冲正房位置示意一。

    一杯接着一杯，万俟向远瞧第三回换茶的钟衡，隐隐觉得肚有些饱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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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恼怒归恼怒，现毕竟还是用人之际。因此万俟向远慈悲大发，看往在地上跪了许久的庆问。

    但这态度看在青兰里，无疑是蔑视。

    果真有失必有得。暗中庆幸今日没有去成九曲溪，万俟向远利落穿好红玉珠与玉貔貅，心满意足地到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