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十分决，若再无人站阻拦，不日便会派兵去永荆。”

    “盛世当前，坐着龙椅的那位又甚得人心，如若没个起的，怕是不会有人敢站唱反调。”自己在心里琢磨着，万俟向远低低念了句。

    “少阁主所言极是。”巧妙顺着话接言去，钟衡连同要禀的一同讲：“属日前派人打探，所得消息与少阁主推测的十分接近。罗宰相只能不贤，私心甚重，受贿敛财十分放肆。当初若非宁远王爷不知何故离京一去数年，皇帝必不会重用于他。而宁远王爷回京，皇帝自不能容罗宰相再独揽大权。罗宰相与寒烟教何关系虽不得详晓，但也无非是担心皇帝起了杀心，才应这门婚事给自己留条后路，……相对，也冒险站那第一个唱反调的。”

    只能背后纵的挫败、制肘觉着实使人难以舒服，万俟向远闭目独自思考着对策，一沉默就是好久。

    若是能脱前去任意一边，都会对成事大有帮助。

    但却……

    “主人觉得邱前辈是否可用？”衍墨显然也在犹豫，以致气都不十分确定。面前人的戒心极重，这他清楚。况且这次又关乎家命，成败皆在一举。

    “你觉得？”可用与可信相差甚远。万俟向远不像在质问或苛责，只是自然而然反问了句，其间信任不言自明。

    “属以为……可用。”这话很逾矩，但真正合乎规矩的那些好似已经不适合再这人面前说了。衍墨闷闷想着，心里益发溢许多温温的不明愫。

    从生死不由自己的死士到现在，好似得了太多……便宜？

    “钟衡。传信钟修，莫要急于探查寒烟教所在。”寒烟教当草木皆兵，霍然用传信竹筒还不知会引来何人，倘凑巧是武艺的，必会招来麻烦，更别提什么跟踪。

    “是，属立刻去办。”钟衡迈前躬了躬，从小厅之中退去。

    “可为难？”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人，万俟向远随问。小事上算计的也就罢了，这事要用邱平壑，绝不可能三言两语糊过去。“若是为难，据实以告也没有所谓。”

    “嗯？”衍墨恍然抬起，尤未从沉思中回过神。

    “邱……”准备好的话刚刚开了个，就被哐当作响的院门生生搅得无法继续。

    “向远哥哥！”院里，青兰左手提着几个纸包心小，右手里攥着只鸽急急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