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嘞！”姜云川答得清脆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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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恐怖的是，到时候会闹饥荒。

    农民靠天吃饭，指望着风调雨顺才能丰收满仓，土地贫瘠亩产不，一年生只够一年用，一旦碰上天灾，就抓瞎了。再加上他们是没有编制的存在，县老爷不会也不能更不敢，就随便开仓来救济他们，那有可能是全村的毁灭灾难。

    姜云川连忙说不怪萧斐，是他要跟了去的：“我住在这里什么都不，良心上不安，您就别当我是外人了，什么事都吩咐我一声！”

    田野里的杂草很多，得也各有姿，有纤柔韧的，也有剽悍的，还有暗藏攻击的。姜云川朝着地一笼草伸手，五指一收拢嗷的叫声来，把萧斐吓了一，赶扔铲跑过去看他。

    萧斐平日轻松的笑脸被愁云覆盖，他满脸与年龄不相符的忧思，一想到要拖家带的外乞讨，他怎么也兴不起来。姜云川看在里急在心里，可也没有他法。

    萧斐拨了那些草看了一，说：“这些是大蓟的刺儿……你怎么能伸手去呢，你第一次问这是什么草的时候我就告诉你了，这东西刚发来的时候很柔，等到大了连羊都嫌它扎

    萧斐连连摆手否认：“不是不是的……”

    “怎么了？”

    往回走的路上，萧斐趁着泥土松了一把艾草，经过小溪的时候把上的泥土洗了去，净净的散发着独特的香气。

    “真的可以吗，那简直太好了！”萧斐呼声，“要是真的能提前预知……那真是太方便了！姜公，那就麻烦你啦！”

    姜云川笑着，瞬间又皱眉，说：“你还这么生疏，非要喊我姜公姜公的，是为了提醒我是外人吗？那我应该称呼你一声萧公？”

    可是他们认识，到今天也不过第三天啊，这难不是应该的礼貌么……

    萧斐回说：“雨太大了，我去菜地开了几条沟。”

    但是第二天萧爹去田里看了麦田回来，对萧斐说，今年的麦熟的要晚一些，他采了一把麦穗回来，还是那样青韧的模样。可原本这时候都该是一个晌午黄一层，被风几次就能掉穗的。他说这应该是受了雨气的影响，搞不好今年的麦得在秸秆上发芽，如果雨季提前，那样的大雨隔三差五来一次的话，是真的有可能。

    心里祈祷着能够顺利收割，平日里该的却不能少了。或者说，要更加重视了，万一没了那些粮，还能有别的指望。玉米，地瓜，粱，这些产量都很，理起来也不算麻烦，主要就是锄草，那些间苗灭虫的事已经忙过去了。

    萧娘埋怨的看着儿说：“你可真是的，拖带着姜公去什么，万一淋雨生病了可怎么办。”

    这话也不是一次说了，原先都是听过就算了，这一次萧斐却接话：“那可好了，过些天收割小麦，你帮忙吧？”

    回到家，萧娘已经起来了，她看着归来的两人，说：“刚才雨了，你们这是去哪了？”

    姜云川本就无事可，他闲着的时候就想想以前看的农耕杂记，天文观测记录，文测量图册，之类的书，希望能想到什么来帮一把。萧斐田里活的时候，他也跟了去，帮着草，顺便学习。

    姜云川慢慢展开五指，掌心里被扎一些细小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