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人屠杀人类的过去，这使他意识到，鱼人对人类并不是像对待他一样仁慈。

    他们是会吃人的族群。

    于是米勒顾不上衣不蔽的尴尬，急忙阻止住鱼人。

    他像家理剧里夹在妻和人之间左右为难的丈夫那样，挡住了赫，站在了鱼人面前。

    “臭鱼，别激动。”米勒试图劝阻杀伤力大的鱼人，“听我说，赫或许只是想要去，并没有要对你攻击的意思……而且你们把他抓住囚困，本对他就是不公平的。”

    鱼人看着他的伴侣，无法理解米勒对赫的执着。

    他只是凑近了米勒，用尖净了米勒脸上的血。然后把他拉到了后。

    “不，”这时米勒听见赫低声说，“我的确想要杀死他们。我的回归，就是为了——屠岛。”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冰冷，米勒难以置信地呆愣在鱼人的后，他仿佛产生了一错觉——他的好朋友赫已经变成了残暴无的吃人怪，而鱼人却变成了他的守护者。

    “米勒，”他继续说，脸上有复仇的快，“你不会要阻拦我吧？为了这条□□你的鱼？”

    “你上他了？”

    当赫发这个鄙夷的问句时，米勒的张开却没有发任何声音——他不敢确定，他的确对人鱼有超越底线的宽容。

    赫有些难以置信，但他很快恢复了冷漠的表。

    “既然你决定……”

    “不！”米勒打断他，“我没有上他！我……只是觉得这样很残忍。”

    鱼人不太明白米勒的意思，但他到了米勒的疏离，和他想要离开给他的觉一样。鱼人很不满地抓住了米勒的手臂。

    “呵！残忍？”米勒不知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令赫对他如此冷漠，他到难过和无措。

    “你知这群怪对我有多残忍吗？！那条人鱼第一次1我的时候，”赫急一气，仿佛在压制心的愤恨。“你的首领就在旁边看着！重复我被那混来的声音！我无法忍受这耻辱！”

    米勒惊讶地睁大了睛。他一直无从得知人鱼的德语是什么时候学会的，他甚至还怀疑过这条鱼和罪犯学的人类语言……

    “惊讶吗？哼！”赫嘲笑，“我被他们捉住1的时候你呢！他们我吃恶心的动的时候你呢！你觉得我残忍吗！我不及他们万分之一！”

    赫的脸已经近乎扭曲，仇恨使他变得失去自我，就在米勒呆愣的瞬间他已经举了匕首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