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话，她应该是故意托梦给孙小的。”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有些怪异，“有句俗话是，有多就有多恨。人死以后，大多数都是万事皆空，只有很少很少的一分，能在大的执念和，变成鬼。而且，越，执念越，鬼也会越大。这名少女成亲后对丈夫的意有多，被抛弃以后怨恨就有多，思念有多，幽怨的也就有多。最后才造就了那么个几十年的厉鬼……”

    老实说，虽然林岐在这里娓娓而谈，但心，还是很纠结的。

    其他几个人，除了孙蔷以外，也好不了多少——一群大老爷们儿在这里谈论，真心叫人尴尬啊！

    但林岐还得继续分析：“要是这样的话，除非厉鬼正好寄托在什么天材地宝上了，不然本是保留不了神智的，而保留不了神智的厉鬼，也渐渐会崩溃。我看这簪的材质，称不上什么天材地宝，只是寄托在里面本不可能对厉鬼有太大的帮助。但现在能发现，簪基本没什么损耗，所以里面的厉鬼多半是用自己的力量在保护簪呢。所以我猜，女鬼因为后来养带来的真相，把恨意都给驱逐了，变成了意，可是被抛弃的怨念与思念还是有的，所以就抱着一腔的幽怨，藏在簪里一直留存到现在了。”

    他暗暗吁气。

    终于……说完了。

    孙蔷听了，也觉得很有理：“那女鬼给我托梦什么？”

    林岐说：“可能不想继续被封着？”

    孙蔷犹豫了：“她那一辈惨的……”想了想，她就问，“钓那个幕后的人时，对这个女鬼会不会有伤害？能不能让她投胎去？”

    孙国威听女儿这么说，没有阻止。

    女孩，善良一更好。

    林岐也觉得这妹心地不错，就笑了笑说：“要是怕对她有什么伤害，我给她再加一个保护咒就行。等事解决以后，再把她放来，问问她想不想投胎吧。”

    孙蔷顿了顿：“要是不想投胎呢？”

    林岐这回神凝重了起来：“不想投胎就要对她有限制，我为天师，不能放这么一只厉鬼自由在外。”他语气很温和，“孙小，这只女鬼生前再怎么可怜。变成厉鬼以后，就不再是活着时的那个少妇了。就算她现在大分时候都能保持神智，但是没有限制的厉鬼，是不可能一直清醒的，而哪怕她只是不清醒一刻钟、半个小时，都会带来大的灾难。”

    孙蔷好歹也是市的女儿，见识还是很多的，就是心而已。现在这么一听，她也就起了心，说：“我知，就林天师说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