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西门雪沉默半晌，开：“你本不该这般。”

    他又何尝不知不该这般，但如果自己不些什么的话，自己的父母的惨死就是应该？

    “那南王世是怎么回事？”西门雪想了想又问。

    “复仇的第一步就是武装我白云城，所以我在联络武时遇到了他，发现……他野心，竟想要篡位，而我只要那个人痛苦就够了，于是我们一拍即合，我助他登位，后来的事你也知了。”

    西门雪听罢沉声：“那么他背着你的事你知吗？就像这次的替事件。”

    叶孤城沉默。

    “你这算是与虎谋。”最后西门雪了定论。

    叶孤城闻言想要反驳，转而想到唐寻的述，又闭上了嘴，的确，南王世的事已经大大超了他的预料，现在更是联系不到白云城，的一切都在表示他被那个他从来没有看在里的徒弟背叛，但以他的骄傲，这话又如何说的。

    沉默半晌。

    西门雪也不在意他的沉默，拿起桌上的剑，一寸寸抚过。叶孤城看着他的动作。

    “你着与你的剑相悖的事，你说过的诚于剑，而现在，你连剑都背叛了。”

    叶孤城沉默的闭上了睛。

    这就是他痛苦之源。

    他抛弃了他的剑，背叛了他的剑，所以再也拿不起这陪他多年的伙伴。

    “我待如何？”

    “你告诉我我待如何？！”

    好似终于承受不住一般低喊声，又在看到西门雪清澈的好像能看清他隐藏一切肮脏的神落荒而逃。

    西门雪划过剑柄细致的纹纹路，缓缓摇：“是你拒绝它，而它一直在等待你，如果要说的话，是你该拿起它。”

    “不。我不到。”叶孤城颓声，声音里带着厚的仿佛要溺死人的压抑，他那明亮的睛里第一次清晰地现重的无力，即使在复述过往事时也没有现的无力。

    “我的和你不同，我的是诚于人，坦诚面对本心。”

    “就算负血海仇又如何，我心即剑，我心之所向即为剑指。”

    “无所顾虑，无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