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泊涯沉默了片刻，觉着手掌摸的那片肤渐渐被捂了些许温，整理好了思绪才问：“那个程平，我们问过他关于你这半年里发生的所有事。他只是说，你如果愿意协助他们翻译，又怎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我不认为你是为了我们而和那边对着，而且还到这个程度。你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他却没有给黄翎羽回答的时间：“阎非璜当年也只是翻译使用了极少的分，教里老以为他能力所限无法全译，便也渴盼着他声称的另一个已经或即将降临这个世界的异人，助他寻找落。我却不认为如此，他压就是不想让这些容传去。现在看到你也是这态度，就更证实了这个猜测，那么现在，你能告诉我，是为了什么吗？”

    “他倒是变了很多。”黄翎羽。

    他忽然觉得，阎非璜或许十分喜这里，以至于连都转了很多。那个人以前本就是想到什么什么，不会考虑那么和透彻。

    阎非璜不论到哪里都很容易投地生活，以前为了几个在旅途中结识的陷困境的穷人，可以给他们盗墓的知识和报；来到这里后，一定也能很快地角吧。

    慕容泊涯：“慕容氏虽广有天，血亲之间却动辄背叛杀戮；而朝野里，同之碍了谁的生路，非要遭受天的唾弃鄙夷；一旦行为惊世骇俗，意见与自己不同，便都党同伐异，纷争四起——这样的世人，如果获得了那几本书里的秘密，除了用来斗讧，还能用来什么？”

    “的确也不能用来什么。”黄翎羽看着慕容泊涯，脸孔上睛里开始泛上浅浅的笑意。好像，终于还是要定决心了。他叹息着过去那自由生活的一去不复返。

    倒是慕容泊涯被他直直的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像是在老师面前卖学识的学生一样，血退去后剩的就是尴尬和懊悔，他不好意思地挠挠，然后放手，静坐。

    坐了不时间，慕容泊涯都不知要继续说些什么话题，黄翎羽也就直盯着他不放，气氛便逐渐暧昧起来。

    “你……我去看看午饭好了没，你先在这里等等。”

    黄翎羽要笑不笑地看着对方终于再装不了镇定的脸，这时院落里一片光灿烂，门窗外来的风都带着夏天的气息，他心越发不错，说：“我已经好久没见过肖掌事了，如果可以，帮我找他来可好？我有些话想同他说。”

    “肖掌事？”慕容泊涯刚走到三尺远的地方就停来，因为这有熟悉又不太熟悉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