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纠葛，看到慕容泊涯又来，不平地对他：“那个人就这么狠，总是与他作对。”

    慕容泊涯苦笑：“那两人之间的事，他们得得，原不是我们这些外人能够手得的。”

    “你就一直将自己当成外人吧！你要真想他好，就别让他想起那个没心没肝的人。”程平说完，就径自将脸盆端屋里去了。

    慕容泊涯呆怔片刻，听见里面传来哗哗响，想起程平端着个脸盆去大概要些什么，又捺不住心举步跟了去。果然见到程平将布巾拧得半，但是却不直接就往黄翎羽上抹去，而是递了过来，知识趣地走了。

    剩慕容泊涯赧然，暗忖这个程平也真是个怪异的，难怪当时小黄说什么也想尽量留他一命。而至后来，又发现连陆嗜酒都对这个人念念不忘。

    慕容泊涯就么贴近的坐在他边，就着有些昏暗的烛光静静看着，记忆中曾有那么一个夜晚，黄翎羽也是沉睡得不省人事，而面容上却是满怀悲伤，在不知的况落晶莹的泪滴。那夜正是离开燕都洛平后的夜晚，或许也是因为阎非璜的事。

    而今黄翎羽沉睡的面容十分安祥，再没有以前那伤神伤心的模样。

    手中的布巾温度减去，慕容泊涯定定神，到盆边重新汲了，才返回来。轻手轻脚地给他洗，面、脖、手臂……以的就成了难题，不过慕容泊涯也没有手，连犹豫都不犹豫，就解开黄翎羽的里衣。才发现真的是瘦，哪里比得上那些经百战的将士，浑都是虬结的肌，甚至就连骨骼也比常人细的样。

    可是战局如此去，黄翎羽总有一日要在战场上与阎非璜相遇。如此的，竟要和那样的敌抗衡。慕容泊涯默默拭，心里决心，不论如何也要护他完好无损。

    正在神，腕上忽然被温的手握住，慕容泊涯惊醒般看过去，只看黄翎羽湛然的目光中。

    “你……”

    黄翎羽哂笑着自嘲：“从来没有么睡成死猪的样，倒叫你赶上趟了。”

    看见他似乎有起来的意思，慕容泊涯赶借了手臂过去扶他靠坐在床，问：“有什么想吃的？从早到晚都没吃过吧。”

    “成都睡着，没。”在慕容泊涯威胁的目光，黄翎羽又改，“当然，自然是要吃东西的，先叫人熬些青菜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