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安质的抚摸拍回了神，渐渐察觉到的原因。泊涯的抵在他上，两人地靠在起，被里得过了分。可翎羽却不想动了。

    其实被外面的空气依然是冰凉的，泊涯的手温而且温柔，一一的让人昏昏睡，不知不觉，渐渐迷糊的黄翎羽喃喃地说了声“好”，从泊涯怀里逃了去，背转朝墙睡了。

    泊涯看着自己空空的怀抱，有些不甘心，却也不敢太过打扰对方，于是自己又悄悄贴过去，在他背后小心翼翼地亲吻有些零的发，过足了瘾才安静来。

    四更鼓这时响了。

    泊涯迟疑了片刻，忽然省起今日的早朝黄翎羽可是要参加的。可是翎羽睡得么香，往常都是到他了早朝回来才舍得叫醒的，今还不亮……都怪那些七八糟的杂事，如果朝中没有那么多老顽固该多好。

    挣扎来挣扎去，到了实在不能再拖延的时候，泊涯才把人叫起来。

    于是侍候穿衣的人价般屋，燃起几盏油灯，将整间屋照得通明。

    黄翎羽着惺忪的睡，忽然一片温的巾覆在脸上，努力看时，是泊涯拿了手巾给他仔细地面。他赧然一笑，：“我自己来就好，看看他们都在等着给你穿衣呢。”

    “顺手的事，上就好。”泊涯并不把手巾递给他，细细清楚了，转回丫，才到自己着衣。便有侍从递上漱用，让黄翎羽净。

    大燕惯例，为了展示官威，朝服少不了里三层外三层的，即使大天也别想有例外，那些怕的胖往往回到家里早已汗一片。黄翎羽觉着其厚重繁复比起日本官的十二单衣也不遑多让。不过这时候乐得过足瘾。往时泊涯怕吵着他，都是偷偷起来到了别室才更衣的，这样的机会可不多。

    “你先吃东西，别等我。”泊涯说，侍女正给他穿上第四层衣服。那袖宽有两尺，单凭自己一人之力是万万穿不上的。

    黄翎羽一看，果然有人捧来一笼蒸糕，一碗腾腾的小米粥，摇：“把蒸糕包着，我一会儿路上吃。”自己取过常服穿了，拄杖地。

    “你怎么就起来了，我还没给缠膝呢。”

    “今不用，我偏就要仗着自己残不给你皇兄跪，你还想把我怎的。”

    泊涯看他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彩，不由也笑了：“不缠就不缠吧，就算你能行走，我还舍不得让你给他跪呢。”

    黄翎羽吐吐，拿那碗粥喝了，又问：“你不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