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么？”

    姬恒垂不说话，楚妤看着他，迟钝了好一会才会意。她却没有凑过去哄他，只挨着他坐，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脑袋蹭过去抵着他的，两个像是挤在了一。

    楚妤说，“印象里，陛总是十分的英武，又十分威仪，怎么瞧都是不太好亲近的样，谁知，竟然……我也总是在想，换作别人这个样，或许要受不了。”

    她略直了，脑袋不再和姬恒的脑袋挨着，转而看着他问，“陛觉得，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一想别人若是这么无耻，就觉得生气讨厌，非要赶人不可。”

    姬恒反应过来她在揶揄自己，抬手她的脸，“我如何就无耻了？”

    楚妤笑笑，却自顾自说，“其实答案总是很明显的，所以我还是想明白了——”

    她侧过了来，双手捧着姬恒的脸，睛亮亮的看着他，“因我喜你，便觉得你什么都好了。你无耻耍赖，我也不觉得烦，拿你没办法也不觉得气，便是怎么都喜，没有一理。”

    姬恒好像愣了愣，又呆了呆，才回过神来楚妤说了什么。一瞬凝滞的笑容在边重新绽放了，他抬手轻松把楚妤抱怀里，已是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好好亲吻她。

    分明是幻想过无数遍有一天或许会听到的话，也觉到她的心意，然而真的从楚妤的中说来，他仍是有些觉得无法相信——

    他却不愿这是一个梦，他早已不想只能梦。

    楚妤和姬恒坐在树底亲吻，满溢而的温柔意轻易淹没了两个终于心意相通的人。那一刻似乎天地只剩彼此，唯一的念是将对方独占，要他只属于自己。

    及至后来，两个人缓过了神，互相额抵着额，慢慢平缓呼，彼此的绵绵依恋却盘旋在心间，仿佛在不断酿造新，腻人的甜味甜味自心底涌而。

    姬恒低声问她，“你五岁那年走丢的时候，我们便见过面的。”

    楚妤轻轻气，闻言一怔，蹙眉，“似乎是有这样一回事，可大约那时太小，后来便是一印象也没有，只听娘提起过三两次才隐约知。”

    姬恒便笑了笑，“我也是很久以后才知，那时的小姑娘是你。”

    小时候的楚妤真的是可极了，的发梳成两个包包扎在，系着银红的缎带，缀着两个银铃铛。脸儿特别的白，嘴粉嘟嘟的，大睛又黑又亮。

    姬恒还记得，她那个时候穿一银红的裙衫，称得整个人更加乖巧可。她手里抓着一串糖葫芦，后来非要给他，还用甜甜糯糯的声音和他说，谢谢小哥哥。

    那个时候，她才五岁，他十岁了，在她里，的确是小哥哥。

    可是她不记得，他后来也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