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潘暮言朝他挥挥手。

    “回、课、室、复、习。”夏免往前面指了指，对他了嘴型。

    被当事人发现偷窥，潘暮言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对夏免笑了笑：“加油。”

    这是人事？

    因此潘暮言得到了异常凶狠的表，接收到来自夏免类似于“去死”的信息，听话地回教室了。

    “潘暮言，过来一。”班主任看见了他，朝他招招手。

    班主任之前也有提到过，姓郑，至于名字似乎没有人问过，只叫她“小郑”。其实她是一个非常年轻的女孩，虽然平时比较严厉，事实上她在私里很活跃，育和玩耍很在行。

    “怎么了？”他放手里的杯，问。

    “和夏免同桌觉得怎么样？”班主任坐在门外的椅上，批改着试卷，见到他在面前站定，抬起问他。

    被忽然问到这个问题，潘暮言有些发愣，实话实说：“他是个很厉害的人。”

    “然后呢？”潘暮言看着班主任，不明白他这样问的义，愣了愣。

    “然后……什么？”

    “如你所见，夏免很聪明，我也知他很受同学的迎。”班主任笑了笑，停了手里的动作，“你觉得老师安排你和他同桌为了什么？”

    潘暮言语，这个原因不是很明白了吗，“提我的成绩……什么的吧？”

    “当然了，”班主任让他靠近一些，指着试卷说：“这是夏免的试卷，要看看吗？”

    是问句，但是她已经将试卷推向潘暮言，拿过参考答案，放在旁边供他比对。

    “……”他看了一小郑，不清楚她这么的意图，试卷上自然都是红勾。班主任是语文任课老师，夏免的试卷虽然不是和答案全相符，但是几乎把都答全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的脸上是这样说的。”小郑将试卷收回，玩着红笔，“我从不让夏免经验总结，你知为什么吗？”

    回想起来，的确是这样。

    各个科目的老师都让夏免过经验总结，唯独她没有。

    面对讲台对他礼拜的同学，夏免总能侃侃而谈，温柔而耐心，简短概要，举止投足都散发一英的气息，熟知他的潘暮言总忍不住在面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