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碾磨。

    “谢谢夏免。”潘暮言接过衣服，扬起笑容。

    “不用。”夏免的脸很坏，像是没有休息好的样，清亮的睛有一层黑圈，嘴也没有血，看起来虚弱得一推就倒。

    “怎么了你？”潘暮言拉住他的手腕，手上一片冰凉，夏免上在渗着虚汗，他用力地甩开潘暮言，一副嫌恶的表。

    “我没事！”

    放完狠话，看到潘暮言又是那副漉漉的小鹿一般的神，夏免又有负罪了，但还是傲地没理他。

    过了一会，一包饼递过来。

    “低血糖吗？吃这个比较好，否则又会……”潘暮言没说完又被瞪了一。

    “求你别再提了。”夏免一生最大的糗事潘暮言还经常提着，真让他顿无力。

    话虽如此，夏免还是一一地啃完了。

    “是不舒服吗？”

    “不是……家里有些事而已。”夏免闭了闭，明白如果他不说的话这家伙肯定没完没了。

    “待会要考试的……不要吗？”潘暮言不敢多问，只能旁敲侧击。

    夏免冷冷一笑，仿佛是听到什么荒谬的事，他伸手拍拍潘暮言的脸，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解：“你以为我是第一次考试么？”也不是第一次经历那事吧……

    “是吗……”潘暮言的语气中带着怀疑。

    但是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当夏免确信忽如其来的变故不会让自己的成绩受影响的时候，这其中，了些小小的意外。

    潘暮言最近都很认真地复习，加上学霸中的战斗机学神夏免的神助攻，觉应该会步。

    上午第一科，语文。

    潘暮言遇到的题目都是以前夏免提示过的，一路来畅通无阻，最后目光落到作文题上。

    ——以“家的力量”写一篇800字的作文，文不限。

    潘暮言有不好的预。

    他意识地看了夏免一，夏免的节奏控制得很好，并不会因为题目的简单而得太快，还在认真地写着阅读题。

    潘暮言列好提纲就开始写字了，他的文笔也算不上太好，不过昨天夏免把摘抄本给了他，倒还是能条理清晰地将意思表达来，写着写着，也不知那条不对，抬看了夏免一。

    然后就当场愣住，签字笔咕噜噜地不知到哪里。

    夏免苍白着脸，肩膀在颤抖着，握着笔注视着卷，半天不动，潘暮言也看了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