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邻居要把他家给掀了。

    而且说是选歌，男女歌手都唱得去，反正他也是在读，偏偏神认真得不得了，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了。

    “人人期望可达到，我的快乐比天。”——潘暮言：还真地念来了。

    夏免唱得很起劲，完全不见刚才的窘迫，“原来过得很快乐，只我一人未发觉。如果能忘掉渴望，岁月衣裳薄。”

    看着皱着眉拼命跟上拍，结果还是念来的夏免，像是备战考试般盯着字幕，生怕唱（读）漏了一个字，专注的侧脸让潘暮言的心动了动。

    见九都来了，夏免还抓着麦克风不放。

    “你不是真正的快乐……啊呜，咬到了！”夏免捂住嘴直气。

    潘暮言：“……”

    不怎么说，夏免终于消停了。嗓也哑了，把麦克风还给潘暮言，别过脸，“、有趣的。”

    潘暮言看着他，将麦克风接过来，夏免觉得嗓好，扭过咳嗽了几声。

    咙超疼的，除了小学和初中的音乐考试，还没试过唱这么久的。平时学霸模式之外，本来不太喜说话，今天还真把全年的话给唱完了。

    夏免对着若有所思的潘暮言，声音沙哑着命令：“不许说难听，告诉别人的话我就……”

    威胁还没说完，腰被搂住，潘暮言用力地将他嵌怀里，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停留在他黑发之间的指尖正在颤抖着。潘暮言原本就比他一个，现在正弯着腰，说是抱着他，还不如说把上的重量全靠着夏免。

    “潘、潘暮言？”嗅着那阵熟悉的柠檬味，夏免轻声喊他。咙有，可是又不敢咳来。

    潘暮言抱得更了，在他耳边低低地说，“就这么待一会，就一会。”

    他说话的那半边都有些麻，夏免一动也不敢动，听到他这么说，前浮现正在撒的金。

    也不像，现在的潘暮言，没有哭也没有说话，虽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语气却是陌生的。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能觉到，抱着他的潘暮言，很脆弱。像是最切的愿望，被打碎了一般。

    就算潘暮言不会把事告诉他，他还是想给潘暮言一个拥抱。

    “……随你，到你开心为止。”

    潘暮言不声，抱着他的手了。

    那首还没唱完的歌，夏免大概记得歌词。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