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免看着他，潘暮言的侧脸绷着，夏免伸了手，在了潘暮言的肩膀上，潘暮言一颤，然后没有反应了。

    潘暮言握着他的手，认真地看着他，夏免抬看他。

    夏免瞥了一脚边的黑猫，“潘暮言，我们以前认识吧？”

    夏免只觉心一，他了气，努力把字说清楚：“你对我温柔，接近我，只是为了勾引我和你上床，是吗？”

    夏免险些没回过神来，好一阵才知潘暮言在说什么，忙应着：“啊？……哦。”

    也许是没想到他这么直白，潘暮言愣住了，两人同时沉默了来。

斜，倚在了潘暮言的肩上。

    “我是和她一起过，但是还没过，真的。”

    潘暮言有些慌张地避开了他的神，低，咬了咬，说：“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没有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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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何曼来找我了。”潘暮言忽然说。

    “……你那时说要叫这个名字的。”潘暮言握拳，声音像是从牙中挤来。

    潘暮言一僵，笑说：“你搭讪的桥段也太旧了吧。”

    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些？

    夏免说完站起来，潘暮言意识地伸手去拉住他，夏免侧看了他一，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再看潘暮言，他别过了脸，神微变：“你，看到了照片？”

    “怎、怎么了？”潘暮言似是很吃惊夏免的主动，手臂抬了几次，又放了来。

    “哦……”

    “不是我的。”

    “……是。”

    手又快又狠，潘暮言的脸都被打得偏过去一边，只有夏免自己知，这是人生中第一次使这么大的手劲。被打的脸一就红了，潘暮言看着夏免，夏免住他的右肩，将他压在了沙发上，一就坐在了潘暮言的腰间。

    夏免没理他，只轻轻说：“两只猫都叫这个名字，夏夏，真有你的。”

    沉默了很久，潘暮言了。

    潘暮言没有反驳，默认了。

    “以前你养的是只白的猫。”夏免将它抱起来，低垂着眸，反复地摸着小猫，“我就说，照片上你妈妈的样怎么这么熟……是京姨啊。”

    对了，他知是哪里变了……潘暮言，似乎特地要将坏的一面展在他面前，又很矛盾地不想让他知太多。

    夏免神和声音都转向鸷，他冷了脸，一字一句地说：“你骗了我。”

    “你肩膀上的伤，让你放弃游泳的伤，是我的，对吧。”夏免面无表，在他右肩的手不自觉地用力。线索全串联在一起了，潘暮言的肩伤，恐怕是当时他将他从楼梯推去的时候的。

    潘暮言似乎和以前他认识中的有些不同，虽然也是同样的温柔，但是从上次来他家之后，就或多或少有了变化。

    “虚构事实或隐瞒真相，都属于诈骗。”

    夏免注视着手上的酸梅汤，慢慢地说：“潘暮言，我回去想了想，你真是个人渣。”

    他说不清现在的心，觉很复杂，不是单纯的难过也不是单纯的欣喜，怎么说呢，就像心里什么都没有，空的，闷得很，快要不过气来。

    他知的，对于受过严重损伤的人，会意识地避开别人的碰，潘暮言也是，特别是肩膀对他而言更加重要，他不会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