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的泪再也忍不住落来：“跟一个女人啊！你一边在外面跟女人卿卿我我，一边对我说那些话，你……你这算什么……”秦戈再也说不去，泪无法控制就地往外涌。接着就又被势地吻住了。他执意扭动也没用，被那人死死抵在门板上，是辗转亲吻了一圈，得秦戈嘴都了。

    张妈给他泡好茶就去买菜了。他坐立不安了好一会儿，决定直接把手机留就走掉，那男人那么聪明，一定明白自己割袍断义的意思吧。

    “好了好了……”那人伸手了他脸上的泪，“那是那女人的女儿。”

    张妈一边拉他一边说：“少爷昨晚去了，现在还没回来呢，你坐在沙发上等会儿，我去给你泡杯茶。”

    那人涂着发胶的发似乎已经丧失了发胶的作用，懒散地垂在额前。西服虽然还算严整，但散发着一烟味和香味混合的味，郁得闷人。整个人看起来既不又似乎有些疲倦。

    秦戈刚站起来，从兜里掏手机放在茶几上，就听见“哢嚓”一声，那人推开门来了。

    “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那人一停住脚步：“什么意思？”

    “我昨天跟谁在一起？”

    秦戈知那人正压着火气，可这次明明就是他不对：“为了什么你自己应该知……我走了。”他说着就急匆匆地绕过林熙烈想门，他有害怕这个人怒极又会什么事来。也许……把手机邮寄给他才比较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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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抬就看见秦戈，单手撑着墙，一边脱鞋一边说：“怎么？想好了？”

    “你混！你还对我这事！你放开我！”秦戈毫无章法地拳打脚踢。

    就像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挥一拳，对方却忽然消失了一样，拳打在了空气里。秦戈不知为什么忽然很想走。

    终于他鼓起勇气刚要敲门，门就从里边打开了，张妈的脸了来：“小同学，原来是你呀！站在外面什么，快来吧！”

    林熙烈反剪住他的手，单手压在门上，另一只手狠狠捶了门一拳，愤怒到极声音反而更低沉，一字一句：“别他妈打哑谜，你给我说清楚，这次是为了什么。”

    说着就朝秦戈走来，秦戈顿时觉得那人的魄力一就压过来了，他还是鼓起勇气指指桌上的手机：“我……我是来把这个还给你……”

    那人闭着了一气，才缓缓说：“说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秦戈又痛又委屈，里也迷蒙起雾气来：“你……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昨天都跟谁在一起，你自己知……不要以为我傻，就玩我……”

    秦戈惊讶地瞪大了睛：“那

    那人昨晚不在家，想必是跟那个女人找地方去了。自己还要在这里傻傻地等，就为了把那人送的手机还给他。秦戈莫名地就觉得自己就像等待在外寻作乐的丈夫归家的怨妇。

犹豫起来，他担心开门去就撞见那人和女人在一起，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样会很尴尬。他在门外攥着兜里的手机，攥得手心都发了，机也变得汗津津地，有些不溜手。

    秦戈还来不及说不用，张妈已经了厨房了。

    秦戈手刚接到门把就被那人扣住腰反转过来，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他立刻害怕地挣扎起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