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多上一会儿自习就好。”

    “嗯？”

    “……好吧。”听班主任的意思，像是已经定来了，秦戈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其实并不是太愿意参加这活动，一则是他本低调不炫耀，二则是练习要费掉很多时间。他的时间就两块，一块学习一块陪林熙烈，学习的不能减少，势必就要压缩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即使如此，作为好学生的典范，他也很快收起了惊讶，没有任何不愉快的神。“那训练……？”

    在文清看来，林熙烈接手红帮是迟早的事，就看他能不能服众，和林一辉愿不愿让位了。本来这两个问题都不是什么大问题，现在却凭空冒来一个秦戈，一就棘手了。昨晚两个人的言行举止，俨然就是恋中的人，这件事要是在林熙烈接手红帮之前去，还不翻了天。苏姚虽然不涉帮中事务，但还是跟几个堂关系熟络，毕竟以前是她父亲的地盘。要是她想把这事去，还真不难。苏姚若是来明的，就跟昨天一样，对着林熙烈开火就行了，若是玩儿的，这事，恐怕就不好收场了。

    秦戈一回神，才发现刚刚脑里想的人就在前。

    顾梦？他在爸爸那儿听说过一些，前些日在棕榈泉的晚会上也见过。顾梦是顾家的千金，顾家是政治发家，先在政治上得势，后来利用职务之便承包了些政府的合同，不过近几年跟赵家一直在明争暗斗，斗了两三年了，双方互有输赢。他同舍的赵天一就是市委书记的儿，他们一宿舍四个都是一伙的，现在晚辈要跟对面顾家的晚辈直接上，也不知顾梦好不好相与。毕竟富贵之家的女孩儿都容易有些公主脾气。不过班主任不提，他还都没怎么注意这号人。他来这实验班没几天，满脑都是林熙烈，哪还有空别人。

    “好的。”秦戈接过钥匙带上门就去了。

    时节已经是冬末初，外面已经不像冬天那样萧瑟了，虽然太仍旧没什么温度。路两旁的柳树已经了细小的绿芽，绿得清新可人，让林熙烈忍不住就想起了那张温柔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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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嘛，离校庆还有二十多天，你们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学校有专门的练舞房，里面刚好就有架钢琴，你们就午不上自习去练习？会不会影响学习啊？”

    顾梦穿得很可，用心形的左右扎了两束，穿着的白上衣，还挂着两个白的小球，面蹬着一双浅棕雪地靴。十六岁的女孩，正是青好的时候。

    “嗯……”班主任摸着，“这事我跟顾梦已经说过了，你们俩合计一吧！这是钥匙。”

    “什么？要我去弹钢琴？”秦戈重复了一遍。

    “是啊。”班主任慢条斯理地喝了茶，“这个嘛，本来是咱班那个顾梦独舞的，《梦中的婚礼》，但是你开学迎新晚会上的钢琴独奏让大家记忆犹新，我就自作主张帮你和她撮合一，你独奏，她独舞，天作之合啊！一定能夺这次校庆最受迎节目！”班主任一把年纪还激动得双手在空中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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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秦戈。”

    文清脑里转了千百个念，从后视镜里看了林熙烈，男人披着黑西服，右手夹着烟，正看着窗外。那姿态和神，真是天生的大哥。

没有父母教的况。如此形，只能解释为“穷人”的孩早当家。

    “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