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周旋，还不如直接对话来的安全。”

    曲清池听到这里终于笑了，他一个灿烂的笑脸，温柔的哄着陈生：“你说，我听着。”

    陈生了一气，盯着曲清池的睛说：“在回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你是怎么看到我的？你是如何清楚我的行踪？你又是如何知一些你不应该知的事。我想了想，模糊的记得在牢中你先说‘我看得到你’，又说‘我听见’哪里有糖画。

    而糖画是狱卒们的对话，这也就是表示你不只能看到，你还能听到。可你又不是尊者，不能视千里，因此我只能怀疑是不是你在我上放了什么东西。可回来我问你此事，你说你没放，我思来想去，认为这句话也可以有别的意思。”

    “你是没放，但你没放不代表我没拿。我可能拿了什么跟你有关的东西，而我上有什么东西？我算了算，我上——只有这个泥人，”陈生说到这里表变了：“而我重生的事我也只说给了他听。你若能知只可能是泥人告诉你的。”

    曲清池中的笑意越发明显，他说：“你在无人的时候还叫他萧疏。”

    ——果然。

    陈生了一气。

    在此刻冷的寒意包围了他。女主坐在他面前，像是一座永远越不过去的山。

    他坐立不安的问曲清池：“你和萧疏是什么关系？”

    曲清池说：“这个提问很重要，可从现在起，我每日只会回答你一个提问，你确定你今日要问这个？”

    陈生挑了挑眉，“每日一个提问，若我一直有问题我就要一直去找你，是这个意思吗？”

    “嗯，”曲清池说：“既然你不想跟我说话，我只能找些其他的理由让你与我说话。”

    陈生想了想，看了看桌上的泥人又看了看曲清池，最终放弃这个问题，将这个问题留在明天。

    他问曲清池：“我想问你，你都知什么？”

    曲清池说：“不多。我看看从那里说，”他给陈生倒了一杯，歪着想了想：“从你死而复生开始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