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肖雪的脑海。

    他说：“有些事我要与你说请。”

    神识里的声音说到这顿了顿。

    陈生举起端肖雪，盯着他的睛，说：“你现在被我困住，与我锁在一起，我不妨实话告诉你，我死，你也会死。同理，你死，我也会死，因此我会看顾你，不会让你事。但同样的，我希望你若是发现不寻常的事，也能提醒我一，免得你自受我连累，与我一起死在这里。”

    端肖雪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他的话。

    陈生也知桀骜不驯的他很难会服从谁，所以与他说：“我不是与你说笑，我也知你有些事想，在那件事未成之前你不会求死。而我也一样。

    其实你心里清楚，我若能杀你，早就在你变成狗之后解决了你，现今我之所以在你变成这副模样后还不动手，无非就是因为我们的命连在一起，我不能动你。”

    所以呢？

    端肖雪眯起睛。

    陈生说：“我们谈谈吧。”

    …………

    陈生坐在单薄的木床上，他将狗放在一旁，拿草绳在一个铜镜上，等着草绳绑好铜镜，他将铜镜放在了端肖雪的上。

    从上方看，铜镜没有变化，唯有陈生一人能看到，铜镜里现了端肖雪的影。

    ——开山卷中的问。

    这招简单，除了凡人一生用不了几次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这招简单，除了每次使用都会毁掉一个镜外没有任何问题。

    这招简单，除了镜坏他也会痛之外没有任何问题……

    苦着一张脸，回想镜坏了自己也会有碎成几块的痛楚，陈生将一盏茶就能完成的工作是拖成两炷香完成。等好镜，他趁着端肖雪一时不察，咬着牙将镜放在他的上。

    因陈生的这个动作，端肖雪发现他的视野再次改变。狗低矮的视野如今变得宽广。他从床上离去，站在一面镜上，难得脱离了狗，以魂现。

    不过的魂只是灵魂的缩影。

    真正的他还在狗的。

    察觉到这，端肖雪冷笑一声，他不去多余的事，只是冷看着陈生，不知他在打什么主意。

    “我们暂时联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