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

    其实在守夜的故事里，只有那个一直等待的孩死了，另外两个孩迷失在山林，最后都被猎救。

    天真的、固执的、念旧的、往往没有生路可寻，只有看清当的残忍，才能走得远。

    执凤盯着那束光，忽然问了一句：“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曲清池站在他侧，抿了抿：“乾渊尊虽是有些本事，但以他的能力，他本无法困住如此多的妖。我察看许久，发现能够困住画中的妖并让他们陷沉睡的不是乾渊尊，而是你。”

    执凤听到这里也听明白了：“你是不是早就知了我在这里？”

    曲清池没有说话。

    执凤自嘲一笑：“怪不得。”他了手上的灰，不去看曲清池脚的黑影，语速很慢地说：“那你把它带来，是不是想让它吃了我？”

    “是。”

    许久之后，执凤听到了早就知的回答。

    他眨了一：“可我看它跟以前不太一样。”

    “它为了护我受了重创，心智不全。我带着它去了很多地方，都没能医好它，最后就成了这样。”

    “这样也好。”执凤听到这里沉默了片刻，一双目暗淡无光，似乎在透过曲清池脚的黑影看向未知的地方，心不在焉地说：“要吃就吃吧，但吃我之前有件事我要问问你。”

    似乎一直等着今日，那看不透尘世的沧桑凤凰到了这一刻表骤变，他来到曲清池的面前，盯着那双黑眸，神犀利，表复杂地问：“苏河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后悔？”

    “日桥铸剑的时候你难过吗？”

    话到这里，执凤无法保持努力好的平静假象，他艰难的控制住表，但无法控制心的酸涩哀怨，一滴又是愤恨又是后悔的泪，一字一顿地说：“苏河死的那日你在想什么？我与日桥去给苏河收尸时，你知我在想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