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陈生被他拎着换了个方向，这才看到还有一个人。

    那人全上缠着缠满绷带，外边披着黑袍，形有些瘦弱，似乎受了极重的伤，瞧着很不好。

    “一只罢了。”

    他一开，声音沙哑的让人不想再听第二次。

    而陈生听到这个声音，微微瞪圆了睛。

    第90章 是谁

    破损的盏目,与以往不同的态度。

    前的萧疏与陈生记忆里的人相差甚远，不是手中的剑还是此时他的气势，都与日后的他不同。还有,盏目的剑是日桥天尊的龙骨所,烛龙悍,在天尊战中，虚泽都没能在盏目上留伤痕，盏目又怎会现破损？

    想不通这，陈生从不知盏目受损一事，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前的这个萧疏八成是赤鸿尊心神识里的萧疏。不是从他的神态,还是他手中的盏目来看,他都不是那个陈生认识的萧疏。

    其实画没多久陈生就发现了不对之，他还记得乾渊尊曾说过，尘华卷会引心的神识,刻画心海,让心沉迷其中,以为自己活在当年。而这话的意思是尘华卷的用是据心的记忆,画心所知的过去,是复制了画中心的记忆。

    然而当陈生站在画中,接了画中世界,他却觉得与其说是尘华卷复制了心的记忆,不如说是尘华卷复制了当年的那段历史。

    这还是陈生在当山匪时发现，在来到洛南之后确准的。

    简单来说，如今的洛南是赤鸿尊走后的洛南，如果心海是赤鸿尊的记忆所打造的世界，那么此时洛南发生的一切显然不应该现在心海之中,毕竟这群修士来到洛南之时赤鸿尊已经走了，那以记忆作为取材的尘华卷本不该刻画这段过去，尘华卷应该刻画的是围绕着赤鸿尊所发生的一切，而不是距离赤鸿尊很遥远的故事。

    而且一个人的记忆容易存在偏差误区，而此刻的心海比起赤鸿尊的视角，更像是旁观者的视角。来到这里的他们代的开并不是围绕着赤鸿尊，而是围绕着当代所发生的事。

    而这也就是说，画卷的主人并不是很清楚尘华卷的。乾渊尊也没有足以从历史河中，摘取一段有关过去见闻的力量。

    如果他有这个能力，他也不必让人画。所以陈生想了想，这画卷之所以能困住心，这份能勾画有关心过往的力量，很有可能不是来自乾渊尊，而是来自……那位在画之后一直保持着清醒，拿自己去练的执凤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