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萧疏打量他片刻，尾上挑的细双目微微眯起，手中的盏目忽然往上拿了一，并用指轻轻摸了一盏目剑鞘上的金目。

    陈生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微微张开了嘴，不知怎么的，一段回忆突然闯了脑海。

    “怎么。”

    记忆里，冰冷的剑鞘敲上他的肩膀。

    曲清池的脸像是藏在云雾中，让人看不真切。

    可就算看不清他的表，陈生也了解他的每一个神态和动作。

    “你认识那个叫谢归的人？”

    记忆里的那句话与现在萧疏所说的话意思基本相同。而记忆中的曲清池一边询问，一边伸手摸向剑鞘，手指在剑鞘上的金目了两，似乎因为陈生与谢归相识多少有些心烦。

    陈生知，这个动作只现在曲清池心不好的时候，他也知，如果这个动作现在别人上，他不会多想，可现在这个动作现在拿着盏目的萧疏上，怎么看都有几分古怪。

    其实早前在山中陈生就发现了，比起那个淡漠的没有任何绪的萧疏，前的这人更像是喜怒无常的曲清池……

    得不到黑袍人的回话，萧疏将薄凉的一面呈现给陈生，他低，掐着陈生的手开始变得用力，红微张，轻吐几分冷意：“怪了。”

    “你明明不是哑，为何一直不说话？”他低，质问陈生：“你难就不好奇你怎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

    他这人心坏，一边说还要一边收手掌。

    陈生一动，因为疼痛而愤恨的瞪着一双睛。

    黑袍人见此连忙伸手：“给我！”

    萧疏本意是想将陈生放开，可听到黑袍人讨要，萧疏又改了主意。

    他收回手，掐着陈生就那么躺了来。

    心气不顺的陈生被他在手中，如此到了晚间，这人还没撒手。

    今夜无风，夜之后寒气更重，陈生在萧疏温的掌心之中昏昏睡，而萧疏则是躺在枯树，一双睛望着上方的夜空，金眸映了满天星海，璀璨明亮的宛如在中藏着另一个丽的世界。

    陈生睁时正巧瞧见了这一幕，私心觉得如此清亮的眸不该现在心思诡异的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