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黑发淋淋的贴在上，用一抹□□勾画着两人的距离。

    陈生坐在他对面，瞧着他此刻的坐姿，一双睛不好再往前边看去。他倒不是怕曲清池上的那，只是曲清池此刻的脸日后是萧疏在用，因此他看曲清池就像是在看萧疏，如此一来自是有几分别扭。

    曲清池看似在望着远的瓶，其实一直都在留心他的动作，此刻瞧见他回避的样，忽然开：“你有侣？”

    陈生：“有。”

    “是男是女？”

    陈生一噎，回答不了。

    见他这个样曲清池“哦”了一声，突然来了一句：“和衣而卧？”

    “……你对别人的私事似乎关注过多。”

    曲清池瞥了他一：“我把你从魏人手中要过来，你就是我的，不能算是别人了。”

    话到这里，赤鸿尊在门外敲了敲门。也知晾了对方许久，曲清池放过陈生，喊了一句来。

    得了他的话，赤鸿尊等人这才敢来，瞧见人都来了，曲清池朝陈生招了招手，让他坐在床旁的矮凳上，等陈生坐好，他伸手掐住陈生的后颈，保持着这个动作，与赤鸿尊等人说：“我们方才说到哪儿了？”

    赤鸿尊上前，本意再说一遍，可曲清池却无视他只问山河镜：“忘了问了，你也想与虚泽作对？”

    曲清池问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山河镜的动静。

    山河镜迟疑了片刻，为了赤鸿尊说了一声是。

    曲清池懒洋洋地撩起，这才转过对着赤鸿尊说：“你们还真是奇怪，”他掐着故作惊讶害怕的陈生，淡漠：“明明人族就是虚泽所造，生老病死皆为天所控。你们的一生都被天掌握在手中，不过是虚泽随手洒的，你明知如此为何还要抵抗，难不成在遇见我之前，你们一直觉得自己可以赢了天主？”

    陈生屏气凝神，也跟着去听这段过去。

    曲清池话中多少带了些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