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曲清池的时间，沉默的送走了郭齐佑。

    目送郭齐佑的影消失，陈生拿快睡着的曲清池，问了他一句：“齐佑对你好，见你受困一定想法救你。郭了解这还放他来，分明是想他来寻我，让我去救你，指不定早已布置好了害你的陷阱，你又是怎么想的？”

    曲清池懒洋洋地撩开，简单的唔了一声，像是什么都没想。

    “你心真大。”陈生嗤笑一声：“可怜我还要为你受累，去偷你放在郭那里的假人。”

    曲清池听到这里弯起睛，似乎很喜看陈生对自己说话的样。

    陈生见此忽然注意到了另一件事。

    其实不曲清池这些日都了什么，从始至终曲清池的目标都是虚泽，这从未变过。

    陈生想到这里，突然想要逗逗曲清池，于是陈生带着曲清池来到桌旁，把两个杯放在曲清池的面前，与他说：“我问你一件事。你看……”他拿起一个茶杯，和颜悦：“这个茶杯是我，另一个是虚泽。”他把两个茶杯摆在曲清池的面前，着左侧的茶杯，说：“你选我，你只需放仇恨让自己解脱，从此之后不必辛苦，想什么就什么。我会每天陪着你游山玩，可以随你去任何地方，你不会再遇上任何难事，无论何时我都会看着你；你若是选择虚泽，就是选择了仇恨，等着你的只有没完没了的算计，而且前路艰难，敌人大，搞不好你就会丧命。”

    其实陈生问这话纯粹就是为了逗曲清池。陈生心里清楚，就算曲清池放过了虚泽，虚泽也不会放过曲清池，曲清池和虚泽必须要有一个死去，因此这选题没有意义。而且谁也不是曲清池，没有经历过曲清池苦闷伤痛的他没有资格劝曲清池放弃报复带给他苦难的人，故而陈生从未涉过曲清池报复虚泽的事。

    只不过曲清池对虚泽的执念过重，陈生多少有在意，因此他玩心大起，非要把两个茶杯放在曲清池的面前，让他选：“所以，这两个杯，你选择哪个？”

    曲清池看了陈生一，一双亮的睛转了一圈，保持着扭的动作，一边用那双黑黑的睛盯着陈生，一边把小手往虚泽那边伸去。

    他似乎有意在逗陈生。

    陈生挑了挑眉，抬手打开了他伸向虚泽的小手，了一把脸，耐着再次说了一遍：“你许是不清楚，我再说一遍。”陈生把选他的好和选虚泽的坏都说了一遍。

    这次陈生说的时间很，杂七杂八说的许久。

    曲清池一脸认真，一边听一边像是小啄米一样的着。等陈生觉得说的差不多了，陈生再次把茶杯推了过去，重新问曲清池：“你选谁？”

    曲清池看了陈生一，又看了茶杯一，在陈生的注视，伸自己呼呼的小手，慢吞吞地在了——象征虚泽的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