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知,似乎一早就知玄司一定不会害曲清池。

    而抢走了曲清池的玄司则是一动不动，先是盯着陈生看了半晌，接着又转看向端肖雪,似乎正在辨别他们都是谁。

    阿黛见到玄司醒来十分兴地靠了过去，脸上的表悲喜加，既兴玄司还活着,也十分疑惑玄司吞曲清池的动作。

    而在阿黛的记忆里,玄司天尊从不会无故伤人的举动,因此阿黛并不疑他,只是在想为何玄司要吞曲清池。

    玄司没有给任何回答,疲惫的样像是如今凑过来的动作已经消耗了他仅有的力气,让他无法在其他。

    他似乎一直保留最后的力,地等待着。等着旧人的影现，就像是那时听到的一样……

    ——“你一定要活去。”

    熟悉的声音在耳侧响起,不轻不重地勾画着早已褪的过去,让一切重新现在玄司的前。

    ——“你去原宁州等他们。”

    ——“一定要把木珠给檀鱼。”

    不再看陈生的眸,随着这声檀鱼，玄司慢慢地闭上了睛，虽是脑有些混，可玄司始终记得，炎海得要命,虚泽拿着那把剑站在火海之上，他的龙角依旧耀，挂在角上的红绳随风飘动，宛如此刻远去的思绪。

    而那时刀光剑影，故人斩断过去的动作脆。一剑落，异，缠在上的金蛇也掉了去。

    接着，心脏好像被人碎。

    玄司看到自己在往坠落，只是蛇的命要比好上一些，他没有落炎海尸骨无存，只摔在了能将人伤的岩石之上。

    而他……曾认为他死定了。那时的他也没想到有人会找到他，并对他说——

    “你记住。”

    受重伤的人躺在炎海的礁石之中，石块盖住了他的躯，他闭着睛，正静静地等着死亡来临。

    这时，有人来到玄司的边，压在石堆，浑没有一块好的玄司像是听到了这样的一句，也像是听到了时常现的古琴之音。

    ——“你醒来后去找宁州的原址。”

    墨绿的发一半竖起一半披散，挡住了来人的面容。

    来人一边说，一边推挖着压在玄司上的石块。

    奄奄一息的玄司看不清对方的影，却始终记得对方都说了什么。

    “终有一天你会等来旧人，即使他们变了模样，以你蛇瞳的本领，你仍可以认他们。”

    “到时候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