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消失了，虚泽的影会不会是多余的谁又能说得清。”

    “你如此骄傲，在过往里未曾瞧得起他一个替品。就像他一直脱不掉虚泽的名号，并从不提起这件事一样。”

    “你们各自都有着不愿挑明的事，为什么不能得过且过？”

    萧疏的话像在指责，指责在天尊的过往中他并没有对曲清池好过，甚至在指责他对谁都不好……

    而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真的是萧疏所说的那人吗？

    没有天尊记忆的陈生接受不得的往后退了两步，只觉得心像是被寒霜冻僵。

    陈生早知自己很有可能是来自天尊代的人，可他一个穿书者，为什么会现在早前的天尊代，已经转世的他为何又能重生？为什么他的记忆总像是蒙着一层纱？

    以上现问题他一概不清楚，但他隐隐知，过去的自己确实算不上好人，所以他从未主动去问过曲清池，也是怕得到让自己难堪的答案。

    可如今这份隐藏的不安被萧疏一的撕开，的血细看只能怨自己……

    这被肯定又被厌弃的觉很微妙。陈生愣愣地注视着萧疏，打从心里不想对上萧疏的睛，只觉得在萧疏的面前，她就像是个笑话一样。

    心中到不行，陈生直接越过萧疏，拿怀中正在酣睡的狗扔在地上，随后抬手拿一个纸人贴在端肖雪的上，待“砰”的一声过后，黑发蓝眸的端肖雪现在陈生的后。

    “你不用跟着我，我要静一静。”陈生也不回地走了。

    萧疏再次被陈生留在原地，他望着陈生远去的影，不去看一旁端肖雪嘲讽的目光。

    其实回首过往不难发现，陈生总是站在原地目送曲清池，没有一次在曲清池离去前转。而在他这里，陈生从未等过他，陈生总是这样毫不留地转、离去，没有对待曲清池时的耐心和多。

    因此……他说了多余的话……

    这不像是他萧疏该说的话……

    嘴角控制不住地往移动。

    骨节分明的修手指慢慢移动到白的腰带上。

    萧疏站在老街上，瞧着周围人来人往，第一次了茫然的神。

    离开了曲清池和陈生，萧疏一时不知该去往何方。

    而此刻的曲清池和陈生大概没有一个人会想带着他。

    他们能想到的只有彼此……

    萧疏想到这里，放在腰带上的手忽地像被伤了。

    “喂！”

    黑的布鞋快速移动。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