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病叫什么？

    果然，莫严困惑：“为何？”

    他和莫严想到这里同时叹了一气，举起杯一同喝了

    接来的话有些无聊。

    端肖雪轻笑一声：“是卑劣使然。”端肖雪往前探着，不怀好意地与莫严说：“你大概不知世上有一人，那人宁可你死在他的手里，也不愿意你死在别人手里，而云馜，许是也有这意思。”

    指尖变得冰冷麻木。

    他想，他可能是与那位沈端有着相同的病。

    “那夜他本是想寻沈贵妃，可那时他不好，京中雪又大，他走了很久只走到墙，然后云馜来了，举刀杀了他”

    这个答案是陈生并未想到的。

    端肖雪没用他问直接说：“在前朝覆灭的最后一年里傻生病了，病得很重，药石罔效，整日昏昏沉沉只知睡觉，”端肖雪说到这里停了片刻，无意识地重复了一句：“那时吃什么药都没有用……只能等死了。”

    而端肖雪愣了片刻才接着说：“那傻糊涂了一辈，唯独看重沈贵妃，只要是有关沈贵妃的事，即使听不懂他也会多听几遍。而叛军破城的那夜声势浩大，傻放不沈贵妃，一个人跑到皇城。”

    端肖雪底冷意升起：“不过云馜和他弟弟的关系本来就复杂。他们似敌非敌，似友非友。云馜经常磋磨沈端，沈端也一直还与假意……”

    莫严不解：“为何要杀他。”

    应该说是特别熟悉。

    端肖雪牙齿搓动，“他是死在了云馜的手里。”

    端肖雪说是不记得傻的名字，可没说几句便将对方的名字挂在嘴边。

    “谁知。”端肖雪嗤笑一声，看似不在意，可最后却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就算不杀他，他那时也活不了，云馜本就是多此一举。”

    此刻熟悉的病现，似乎在为陈生指向一件事。可陈生只怕是自己想多了，即使知他和沈端可能有些关系，也不敢将沈端与他的相像之放在一起。

    端肖雪话中的意思莫严恐怕很难理解，陈生倒是懂得了那扭曲的心思。

    陈生在心里念着方才端肖雪所说的话，恍惚的想着沈端病症他有些熟悉。

    举起酒杯，陈生一边听，一边，因对之后的事不兴趣，他开始去想前边端肖雪所说的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一件事，瞬间因为此事受到了惊吓。

    想不到病名，陈生的心一往沉去。为了得到更有利的证明，陈生追问了几个关于沈家的问题，可因那位沈端一直住在后宅，端肖雪当时又是只鸟的原因，陈生能得到的有用消息很少。

“那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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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从端肖雪的描述，陈生无法把那个傻的影看得更加透彻。事到了这一步，陈生起了回到客栈把所有的线索整理在一起的心思。

    陈生和莫严见他说到这句时有些神，不知他是不是想起了过往的画面。

    他清楚地记得，在上一世他曾生了一场病，那时的他很嗜睡，终日浑浑噩噩，有些记忆因此变得很模糊。

    陈生说：“你不了解，人心……复杂。”

    他绝不是不记得，看他反应，他恐怕是记得太清楚了，清楚到陈生一时不清，他四百年前找云馜打斗的原因，也分不他一无间狱就来寻云馜到底是恨云馜将他打无间狱，还是恨沈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