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尊，他也是金羽一党。”

    然而曲清池话没说完，梦鱼倒是先凑了过来。

    察觉到梦鱼的想法，曲清池在梦鱼张嘴之前踩住梦鱼的，习以为常地说：“他人很好，家住百州，生淡薄与世无争，起初金羽和虚泽开战他并未加其中，后来……我去寻他，他这才加了金羽一派。而如你所知的一般，他死了。”

    曲清池这声死了说得很轻松，可陈生听着却觉得不是滋味。

    曲清池一的与他念叨着：“我还记得开战的前夕妄念还说过，打仗可以，可不能打脸，他这人漂亮，最是喜洁，即便要死，也要漂漂亮亮的死。”

    “后来我们与虚泽在清打斗，苦于虚泽不可摧的，故而一直在寻找破解之法。

    而我这人最坏，知天尊难毁，设计将虚泽引到浊火岛，提议由我来困住虚泽，再由檀鱼抢走虚泽的，将虚泽元神扔火海烧光。只不过很可惜，因末夭念旧，导致布局失败，最后檀鱼死了，受重伤落在火海里的人从虚泽变成了我。而为了保住我，妄念让了原，将我放在莲中免受浊火焚烧。”

    曲清池提到这时将脸往陈生那边凑去，轻声：“他与我说，可不能让我死了，他说，要赢虚泽全靠我了。”

    曲清池说到这里又笑了：“可我没能赢过虚泽。”

    陈生不愿意听这句。

    曲清池接着说：“之后当我再次遇见妄念的时候，他已经什么都记不得了。浊火岛后，他虽是勉保住了残魂，但因元神受损严重，他神志不清，竟是落了畜生。而我找到他时他什么都不知，只知吃，那时的他还不是梦鱼，梦鱼还是他吃了我半个后变的。”

    提到过往扭过的曲清池不悲不喜地问陈生：“你知什么是河赖吗？”

    陈生知，那是一像是鲶鱼，又像癞蛤蟆一样的怪。

    “如今的妄念就是一条又脏又臭的河赖。”曲清池与陈生说：“而我为了治好他，带着他走了很多地方，后来我走累了，正巧遇到了你……”

    陈生听到这句表复杂：“所以你那时本没有受伤？”

    “这世上除了虚泽，很少有人能伤到我。”曲清池坦然：“只要我拉脸去装，你便看不来我到底有没有受伤。”

    陈生闷声：“你有够无耻。”

    “确实，”曲清池并不狡辩：“可我要不这么无耻，我还能抓住什么？”曲清池很了解：“要不是我胡搅蛮缠，你现在是不是不会跟我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