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有。”

    陈生额首，后的金腰燕见状弯着腰送来一把椅。

    陈生慢慢地坐，静心等待曲清池接来要说的话。

    许久之后，曲清池歪过睁开睛，见陈生将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再观他穿着一气派无比的黑袍，只说了一句：“有、冷。”

    陈生许是没有想到他沉默许久要说的话只有这一句，当剑眉皱起，不满的绪并未隐藏。

    见此曲清池轻笑一声，不过笑过之后，他很快不再说话。

    陈生与曲清池僵持片刻，忍不住去问曲清池：“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有问题的？”

    曲清池平静地说：“你从来没想过要瞒我，那我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还重要吗？”

    他话说是如此说，瞧着是冷酷蛮横，可到底不想两人闹得太僵，还是老实的补了一句：“早前我问过你，你是怎么死的，你没说话，我想了想，看你对虚泽的反绪不，以此认定上一世的虚泽没有伤到你我。”

    陈生不否认。

    曲清池接着：“虚泽没能伤害到你与我，说明上一世是我赢了虚泽。我赢了虚泽我便是最，而我不会杀你，在这况你还是死了，只可能是你自己死了自己。”

    “那你为什么寻死？”曲清池挑了挑眉：“我想，你要不是吃饱了撑着就是另有所图，之后再看你揣着明白装糊涂，大概能猜到七七八八。

    陈生了然，“如此说来我还要多谢你陪我演戏了。”

    “谢倒不用谢，演戏不难，难的是收尾。”曲清池冷声：“如今我别的不想，我只想知你接来还要什么？”

    陈生顿了顿：“去拿虚泽的。”

    这个答案令曲清池眉锁。

    曲清池坐了起来，原本柔顺的黑发此刻像团杂草一样横在他的肩，他晃了晃脚，以一淡漠的吻说着多少有些急躁的心里话。

    “你要去云城？”

    陈生并不意外：“你猜到了？”

    曲清池眉越皱越：“龙族、天狐、梦鱼。虚泽留三，这三各不相同，若说必然是龙族最，可虚泽却越过龙族给了天狐听心引雷的本事，又让天狐住在云城。

    我早前一直在想，为何天狐的待遇要龙族，之后我想了很久，忽地想起檀鱼吞了虚泽的，之后檀鱼的尸不知去向。此后，天空中多一座云城，上面住了一群引雷听心的狐狸，我思来想去，觉得其中怕是有些关系，虚泽之所以给天狐引雷的本事，怕的是想要天狐护云城，而不是天雷护天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