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先生说的，那都是江湖传言，当不得真的啊！”

    “你给我去！你主不但好，还是将来的天，你跟着他，将来他隆登大业，你自然也官拜一品前途无量——你不是以前就想要争名逐利的么？既有如此机会，无名无分待我这儿嘛！”

    “你尽胡说，”谢律的温嘿嘿嘿地蹭过来了：“从今往后，我的主，就只有阿纸你一人而已。”

    “不敢！喂！你什么？你，你拽我衣服什么？”

    “我，伺候主。”

    “伺？你、你去——！”

    “不，既然阿纸是我主，我定要伺候得主您开心才行。”

    说着，自己也外衣一脱，中衣一扯，还略有缺的膛、但总归已经比之前瘦骨嶙峋的样好了许多，上那张讨人厌却还是多少有邪魅狂狷赏心悦目的脸，看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可。

    “呵，你当年，想来也是这样伺候那个主的？”

    “阿纸！我真的没碰过宁王！我发誓！”

    “……当真？”

    “真的绝对没碰过！再怎么说，人家好歹也金枝玉叶，将来的天不是？我等臣哪里敢亵渎！”

    “也是，对他便是亵渎，”慕容纸闲闲看了看自己被拽了一半的衣服：“我不过是个雪山上又孤僻又诡异的活死人，比不上人家生惯养、金枝玉叶，对我这般，就自然不是‘亵渎’了。”

    “不不不，阿纸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龙龙孙，我等平民哪敢攀！”

    “所以，对我就是‘低就’了？”

    嗯。我觉得我这张嘴，最好还是别说话了。谢律脆一咬了过去，把他扎扎实实地推倒。

    ……

    ……

    “阿纸，你还真是……”

    “不准说！”

    慕容纸的声音沙哑，躺在谢律怀中一动都动不了。而大病初愈不久的谢律，同样觉这一次真的不同上回——

    上回好歹还应付得过来，这次差真的被慕容纸给榨了。

    难是因为上回阿纸没有怎么抵抗，一切都很顺利，而这回抵抗得厉害，反倒战得……酣畅淋漓？

    “满足了吗？没满足的话，我歇一会儿咱们继续。”

    “你——”

    慕容纸在谢律怀中，肚都在发抖。想转去咬人，一动腰差断了。

    ……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之前说的，唐济……到底是什么事？”

    “我适才伺候得有那么不好么？”谢律哭无泪：“你怎么一想起了唐济来了！”

    上就被慕容纸被底狠狠踢了一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