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你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害我？”

    慕容纸脑中嗡然一声，只觉得耳鸣不止，从颤抖的齿间发的声音，听着完全不像是自己的。

    “你我、你我之间缘分早尽……我对你早就不是，不是那般……”

    谢律笃定地摇了摇：“你就没说实话。”

    第92章

    “我说的……说的是实话！”

    “没用的，阿纸。”谢律望着他，脸上浮现了一丝心疼：“你对我的，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本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我虽不记得你，却只看着你那毫不在乎地糟蹋自己的模样，就知你心里有多怨我、多想忘了我，又有多舍不得我。”

    “我、我……我本已经、已经早就把你忘了！我已发了誓，此生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我一个人就好……我一个人安安静静一辈，就不会再被骗，比和谁在一起都好！这世上人心太过险恶，我不想、再也不想……再也不想——”

    “你一个人……比和谁在一起都好？”

    谢律哼了一声，拽起他的胳膊掀起衣袖，他满的伤疤：“你看看你一个人的时候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你自己看看，你能一个人好好生活么？你本就不行！”

    “不用你！”慕容纸恨恨回自己手：“就算、就算一个人不能好好过，就算变成鬼，就算饿死冻死街，也……不用你！你从来、从来就只会骗我，答应过我的所有事，最后都是骗我！”

    “是吗？”谢律面无表：“我原来是那样的人？就是个骗？既然如此，会喜一个骗，你是不是傻？”

    “我是傻！”慕容纸咬牙：“我当初就是……就是傻！否则也不会——”

    “什么叫‘当初’就是傻啊？”却听到谢律噗嗤笑了：“如今就不傻了么？你若不傻，怎么会把自己得这么狼狈？唉！想我既是堂堂二品官员，应该算聪明的吧，怎么会娶了这么死脑的一房娘？”

    “罢了罢了，这样去可不行呐。娘，为夫得好好你，面是咱谢家家规，你可听好了。”

    “……”

    “你以后呢，就给我乖乖住在我府上，时吃饭上药。至于你那块玉，暂时寄存在为夫这，你听话，以后就还给你。娘想去哪里，必须跟为夫说，我陪你去；想要什么，也不准憋在心里，一样得说给我知。”

    “至于为夫过去怎么负了你……反正我都不记得了。所以欠你那些破债，就不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