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多言几句。

    不料刚一门，就接到京城发来的令他连夜整兵前往宣府的命令。

    他见事态急，一接了旨意，便匆匆来找三弟商议。

    ……

    李攸：“平大哥，皇上刚了旨意，令平煜连夜押送傅兰芽回京，再赶往宣府听令，可见亲征之事已成定局，回京拦阻势不可行，为今之计，只有径直取蒙古，在王令和坦布勾结之前，找机会将王令除去，以这老匹夫对坦儿珠的志在必得，要对付他，坦儿珠多半是最为关键的证。”

    “最后一块坦儿珠果然在陆谦？”平焃来得太急，十分焦渴，端起茶盅抿了一，问。

    李攸：“陆谦被金如归踢中时，不慎了怀中之，我正好在一旁，清楚看见那东西正是坦儿珠，若不是有坦儿珠遮挡，以陆谦的板，金如归一脚去，焉有命在？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陆家世代朝中为官，跟江湖中人全无往来，最后一块坦儿珠怎会到了陆谦手中。”

    又问平煜：“对了，陆谦和我师父一来竹城，你不是就派了人去打听陆家跟师父到底有什么渊源么，可有了消息？师父为武林盟主，却肯撇帮中一庶务，护送陆谦来云南，此事想来值得推敲，若明白当中缘故，也许就能知陆谦为何会有一块坦儿珠了。””

    平煜皱了皱眉，“还未回话，最迟便是这两日了。至于邓安宜么——”

    他看向平焃，“大哥，邓安宜所使的御蛇分骨手是镇教的右护法的看家本领，右护法已经失踪二十年，以邓安宜的年纪来看，要么便是找到了右护法并拜他为师，要么他自己便是那位右护法，而从他上的陈年伤疤来看，我跟李攸都倾向于后者。”

    平焃先前便已跟平煜讨论过此事，再不像初闻这消息时那般震惊，手持茶盅默了一晌，看向对平煜：“大概五年前，永安侯府在京郊狩猎，邓二边一位得用的随从意外摔落山崖，摔得面目全非，当场毙命。

    “邓二因此受了惊吓，一病不起。当时你年纪还小，未必如我这般记得仔细，我却记得在病了一场之后，邓安宜无论相貌还是板，都跟病前有了些不同，只因他在床上躺了数月，当时这些细微末节也就无人想，照如今形来看，看来二十年前右护法失踪，便是潜藏到了永安侯府中。”

    平煜：“多半如此，相可以造假，神态和举止却最难模仿，右护法若不是在邓二边呆了许多时日，不至于可以仿冒邓二真到这般地步，加之以重病数月掩护，便是形貌上有些不同，也无人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