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建议你查查相川良典近半年来的行动。”萧睿忽然话，他将已经喝空的茶杯往桌上一放，站了起来，“之后，你可以拿那些换我们手中握着的、只有我们知的报。”

    “我们之前已经找过半年前那场火灾的幸存者相川良典，他现在就住在火灾现场。”谈苏，“不过他称那场火灾是意外，他什么都不知。”

    最重要的报，大约就是缠上谈苏和萧睿的手机男女友了。那是活的怨灵，足以证明一切。不过就算把手机给山本警看，他也只会当他们说的是胡话，不会相信他们所谓“怨灵”的说法，除非……怨灵真真实实地对他行了攻击。

    “正是。”山本警，“我想来现场看看。”

    谈苏简短地解释：“我们打的了。”

    谈苏猛地停脚步，萧睿也同样停，两人默默地对视了几秒，然后谈苏一脸认命的表，转回到山本警跟前。

    萧睿在山本警说完后就捧杯喝着茶，一副懒得跟他说话的模样，山本警原本是看着萧睿的，见他这样，只好看向谈苏。他觉得这个女孩比那个男孩靠谱多了。

    “放心啦，是我自己的车。”山本警让谈苏放宽心，跟她一起向外走去。

    就像萧睿信任谈苏懂哪些是能说的，哪些是暂时不能说的那样，谈苏也信任萧睿的判断和法——只要他不刻意作死。所以谈苏也跟着萧睿站了起来，从包里拿一张便条，写上自己和萧睿的手机号码递给山本警：“有结果了，请联系我们。”

    萧睿脚步微顿，侧望着谈苏，吐了两个字：“不够。”

    “那当然是意外，警方的调查报告可不会错！”山本警一脸不兴地说。他见谈苏挑了挑眉，又觉得自己的话似乎说得太满了，补充：“基本上不会错。”

    山本警了然，也站起了：“行了，你们也别坐地铁了，我开车来了，送你们回去。”

    直到这时候，山本警还没把谈苏和萧睿当回事，只当他们是寻求刺激来调查案件的普通中生侣，并且意外获得了什么报。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太把他们可能说的报当真。

    然后，山本警就睁睁地看着在他中还是小孩的两人犹如商场老狐狸一般转离去。

    山本警惊讶于谈苏的去而复返，正要询问，就见她有些赧然地开了：“山本警，能不能……借儿钱？”

    山本警愣了愣，突然想起刚才买茶的时候他们也向他借钱来着，不禁笑了起来：“我说，你们俩门约会，真的一分钱也不带啊？”

    他顿了顿，继续问：“你们还发现别的什么报了吗？”

    昨晚才刚询问过两人，当时记录了家地址，山本警还记得两人分别住在哪儿，也就没问他们，直接将他们送了回去。谈苏这边住得稍近，她被先送回了家，然后挥手送

    谈苏和萧睿一起向外走时，忽然想起个问题，低声问：“坐地铁回去的钱还有吗？”

    谈苏有些好笑地看了似乎是在闹脾气的萧睿，对山本警：“山本警，既然您也来到了这里行调查，想必您也发现了松本亚希的自杀跟半年前那场火灾的关系。”

    “警车吗？”谈苏警觉地问。警车坐起来是拉风，可要是被警车载回家，可不是件多么有趣的事。

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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