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那里。

    院里静悄悄的，屋檐却站了七、八个尼姑，神都很焦虑。

    看见傅筠，她们纷纷合十行礼，有几个年的尼姑还轻声地向她谢：“……让九小拖步了！”

    “师傅们不必多礼。”傅筠也放轻了声音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后，立刻，“果智师傅的伤怎样了？”

    “还不知呢！”有尼姑叹气，“我们去的时候，看见师叔仰面躺在地上，早已昏迷不醒，韦陀像香案的幔帐撩到了一旁，地窖的……”

    她正说着，厢房里传来果慧师傅柔和不失严肃的声音：“是谁在外面？”

    那尼姑立刻打住了话题，恭敬地：“是傅家的九小。听说师叔被人打伤了，特意过来探望。”

    话音未落，门“吱呀”一声开了，果慧师傅现在门。

    “原来是九小！”她神和蔼，却难掩眉宇间的担忧，“师妹只是被人打了，没什么大碍，已经醒过来了。”她说着，请傅筠了屋。

    傅筠听到一声声的舒气声——那些等在屋檐的尼姑都松了气。

    她也跟着松了气。

    不知为什么，心里还隐隐约约有些喜。

    屋里没有别人，果智师傅正如果慧师傅所说，已经醒过来，正靠在罗汉床的大迎枕上摸脑袋。

    果慧师傅解释：“她被人一打在了脑袋上。”

    果智师傅已朝傅筠打招呼：“九小来了！”说着，就要起。

    “快躺歇了，快躺歇！”傅筠上前阻止，“养伤是大！师傅要是这么客气，我看我还是走了算了！”

    果慧师傅听了：“九小是个直人，你就不用拘礼了——你的伤，最好别动！”最后一个句，却是说给傅筠听的。说到底，还是怕傅筠觉得果智失了礼数。

    果智师傅没再持，告了声罪，依旧靠在了大迎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