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歉，该怎样，就得怎样。”

    呦呦害怕得直往雨微怀里躲。

    傅筠示意雨微抱了呦呦，自己忙去看那个被打着的孩。

    “我是这孩的娘。”傅筠指了呦呦，温声，“你让我看看伤在哪里了好不好？我们家的人已经去请大夫了……”一面说，一面想去看那孩的伤。

    那孩却把一扭，避开了傅筠的手。

    跟着孩后的小厮见状立刻了来，拦在了傅筠和那孩之间。

    “夫人，我们家老爷可是江浙布政使，”他厉荏，“我们不怕你的……来福已经去叫人了……”

    傅筠不由佩服起这小厮的孤勇来。声音越发的柔和起来：“我女儿打伤了你们家的公，是我们不对，我在这里给你们家公赔个不是了！我没别的意思，只想先看看你们家公的伤，大夫还要过些时候才来，免得耽搁了你们家公的伤……”又，“你说你们老爷是江浙布政使，是不是住在前面本司胡同厉大人家的孩？这样说起来，也不是外人。我这就让人去给你们家报信。等你们家大人来了，该怎样就怎样，这件事本就是我们有错在先，我们不会推诿的！”

    那小厮听着，就有几分松动，朝小男孩望去。

    小孩却显得有些怪异，听傅筠这么一说，反而有些张地朝后挪了几步，背靠在了墙上。

    而呦呦听到母亲低声气地给那小孩歉，那小孩不仅不领，还冷着个脸不理睬母亲，心里顿时难受得要命，挣扎着溜雨微的怀里，跑到傅筠前面，把傅筠拦在了后。

    “是我把你打伤的，你，你要怪就怪我，不许给我母亲脸看！”她磕磕地，“你要是生气，那，那……”她想了想，，“那你就把我的睛也给打瞎了好了，这样我们就扯平了！”然后又调，“你不许给我母亲脸看！”

    那小孩听了，脸就更怪异了。

    傅筠又是又好笑又好气，喝斥呦呦：“胡说些什么呢？把你的睛打瞎了别人的睛就能好了不成？”又，“你把人打伤了，给人歉了没有？还不快跟人家赔礼！”

    呦呦嘟了嘴，很委屈地：“我听见外面‘哎呀’一声，说打伤了人就跑来给他歉了，可他不要我歉，要我赔他的睛……”说着，想到自己要没了睛那该有多痛，又害怕得哭了起来。

    傅筠没有办法，只好抱了呦呦，想着郑三娘和厉家的黄婆好，吩咐雨微：“你和郑三娘一起去给厉家报个信吧？”然后对那男孩，“要不，你去我们家坐坐？也好等了你们家大人来。”

    那孩却只是摇。

    胡同就传来哗啦啦的一阵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