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坐直，一扫疲倦，神焕发；“我好啊，特别好。”

    为了证明自己确实很好，季淮说着就要扶桌站起来走两圈。

    “嘶。”

    不动则已，一动才发现这这腰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我夜里着凉，拉肚了，哈哈。”季淮尴尬一笑，捂住肚装作肚疼。

    暗自寻思，反正小鱼那么单纯，不知这男男房的细节，机智为自己找了个台阶，然后心安理得又坐了回去。

    “你…”

    孟瑜瞧见他的模样，言又止，顿了一，接着红着脸低声：“纵过度，不好的。”

    季淮正为自己的杰演技沾沾自喜，瞬间被戳穿，然后可见得蔫了去。

    室静默。

    半晌。

    季淮重新支楞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曾发生，若无其事转移话题：“小鱼呀，贺放是不是惹你不开心了。那日我就想问你。”

    自己成亲的那天就发现小鱼有些不对劲儿，只不过繁忙间没有得空细细追问。

    孟瑜沉眸，落寞；“我，与他都说清楚了。”

    季淮有些意外：“说清，你告诉他那日亭里的是你？”

    孟瑜：“嗯，都告诉他了。”

    季淮发现孟瑜声恍惚，略带怒意：“他听后凶你了，小鱼别怕，还有我护着你。”

    孟瑜苦笑：“他没有凶我，只是…不再理会我了。”

    那日在贺放再次询问，他一时没有忍住，看着贺放满是期待的神，于心不忍再隐瞒，便倒豆般吐了净。

    季淮察觉到了孟瑜失落，柔声劝：“贺放他本就是个心的，我看他过一阵也就忘记了。还有，我听灵台说，你将要去翰林院上任，是个好职位。”

    孟瑜殿试钦第四，虽没有得三甲，但也实属不易。

    “应该吧。”孟瑜怅然。

    循规蹈矩的事，已经成为了他的习惯。

    父母愿他读书他便能沉读书。考得名次后，说不兴也是假的，但也没有自己所想的那么开心。如今将要到翰林院，父母亦是欣喜异常，直光耀门楣，可他，亦未觉万分喜乐。

    反而是被一件本就如同笑话的差错得烦闷。

    ……

    书房里。

    “这么说，你早就知孟瑜是那姑娘。”一诧异的声音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