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她、祁家堡……这些事，是不是就是因为她看到了……”

    祁云声音渐渐急促。他还记得不能闹动静，膛剧烈起伏，半晌才平复。若是两年前初祁家堡时，恐怕他此刻已经仗剑杀去了，但毕竟磨砺了两年，祁云懂得了片面推断的局限。他一气，作镇定：“这只是我的推测。况且，若仅仅是看到顾惜红杀人，哪怕手法特别一些，他也没必要不远千里杀人灭。”

    谢清迟眉蹙，指节轻弹，似在思考中。祁云也不打扰他，兀自回忆线索。

    半晌，谢清迟开：“倘若他杀的，是他的亲兄弟呢？”

    祁云愕然。

    谢清迟：“那故事里的豺狼行凶，为何要先化作行人亲友兄弟，骗他们放防备？”

    祁云瞪大睛：“你是说，我母亲目睹的是——”

    谢清迟微微，：“恐怕正是顾惜红杀害友青的一幕。友青失踪时人在西域，而令堂在燕真，相去不远。或许，将友青之事告知梅姬的，也是令堂。”

    祁云心神大震，骇问：“为什么？”

    谢清迟摇不答，只是低声：“这样一来，顾惜红为顾家任继承人，仍然创立玄机教的理由就现了。顾家权柄还在顾老爷手上，顾惜红……是为了方便掩盖消息，也是为了在事暴之后，对抗顾家。”

    谢清迟说完这句，像是极疲累的样，仰靠在了墙上。祁云知他是想起了顾友青。过了一会儿，谢清迟问：“令堂说那豺狼名叫周天？”

    祁云摒清思绪，：“是的。”

    谢清迟：“令堂可还提过什么与周天有关的事？”

    祁母对祁云说过的故事并武林轶事数目众多，祁云都铭记于心，此刻检回忆，却一无所获。他回答：“似乎不曾提过。只有千古楼旧存教心法周天术，与这名字有些相似——说起来，周天术似乎与顾家也有些关系。”

    这件事正是谢清迟向祁云说起的，谢清迟自己当然也记得。他略作沉，忽然问：“你说小灵山别院的信上有许多段文字，每段开是汉文的人名。除却风之外，你还记得别人吗？”

    祁云当时看过一圈，只认得风一个，此刻正要回答，却忽然一怔。他当时确实只认得一个，但后来从峡州逃离的路上，谢清迟讲起前任地掌令郑召华时，他对那名字也有熟悉之，而且觉得不止见过一次。其中一次是祁母提起，而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