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我一直希望你能明白是什么。可我又不希望你明白。”

    “有了，就一定会明白痛苦。”天微微叹气。

    陆缪想到了过去的，他的徒弟，还有南承逸，让天意外的是，他竟然了难得的笑容。

    不是冷笑，不是嘲讽的笑，而是真，幸福的笑。

    天也笑了，“看来你这一趟，收货很大。”

    “是啊。”陆缪叹了气，“我认识了他，是我最大的收获。”

    “我似乎有理解你了。”

    陆缪回想起和南承逸相的，想起他即便被满的力量和独占疯狂控制，仍旧为了他牺牲自己，他觉心灵像洗涤过一般澄静。

    他似乎就明白了天的使命，他不像自己，天生自由，他有背负，他有使命，他无法像他那样为所为。

    “我很兴。”天说，好像这么多年，第一次和兄弟这么亲近，让他孤寂了很久的心，终于有了温度。

    陆缪笑了，温柔。

    “可以了，这幻象该停止了。”

    天微微一怔，笑容更了，“最后，我们也没有胜负，我骗不了你，你也赢不了我。注定，真是可怕的规则。”

    静寂在缥缈的空间里绵的存在着，不知要持续多久，直到天打破。

    “你什么都知，你本可以不用杀他。”

    陆缪，“我舍不得杀他。”

    他怎么能割舍南承逸的，“但我若不杀他，我永远得不到他想要的真相。”

    一边是人，一边是亲人。

    难以抉择，却必须抉择，才能得到真相。

    天说：“若不是你执念太，你本不用选择。”

    他又叹了气，“罢了，要不是你执念太，他们也不会有复活的机会。”

    “终究是到了尽，你得到了你要的答案，也失去了你的心。”

    天的慨叹，像未尽的悲鸣和遗憾，双生兄弟，他为陆缪到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