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了腰。

    “抓住你了，臭小。”

    熟悉的声音在他耳畔咬牙切齿。

    这么近的距离，对方的温的气息在他耳朵上，一把他的耳朵给熏红了。魏轻尘一个激灵，意识地要跑路。但对方加重力气掐他的腰，令他无法离去。

    趁着众人抢位喝免费的酒，殷无忧一手压低斗笠一手拽着徒弟穿过大厅，走到了酒馆后面的园。穿过园，后面是一座小山，山上有个小亭。

    殷无忧带着徒弟飞上亭，而后摘斗笠丢在环形坐凳上，盯着徒弟问：“你来什么？”

    沉默，又是沉默。

    亭里挂着酒壶形状的灯笼，昏黄灯光照亮魏轻尘的脸，殷无忧发现徒弟邋遢了不少，不仅形容枯槁，还蓄起了胡须，也没见他修理，得七八糟的。那双星般的眸也满是血丝，不知多少天没好好休息了。

    活像个没人要的倒霉孩。

    不怪唐甜甜没打听到人，这家伙现在这么憔悴，全无先前的神采，自然称不上是修真界最靓的仔。

    殷无忧本打算等他现就揍他一顿，现在看他这样，哪还得去手？当即语气来，关切地问：“你上哪儿去了？不打算回家了么？”

    魏轻尘看着他，沉默了许久，好半天问一句：“你……都知了？”

    “知什么？”殷无忧在斗笠边坐，后仰靠在护栏上，埋怨，“我还是什么都不知啊，我只知你小欠揍，这么久不回家，害得我一阵好找。”

    “你没有让白玉竹帮你恢复记忆么？”魏轻尘似乎有些惊讶。

    “别用这怀疑的神看我，不知就是不知。”殷无忧朝徒弟招招手，又拍了拍自己边的位置，示意他过去坐。

    魏轻尘迟疑了一，慢吞吞走了过去，坐在了师父边。

    亭外着许多杂草，殷无忧随手了一，而后懒洋洋地靠在一边，用柔的叶尖儿挠了挠徒弟的脸。“快问我为什么。”

    “为……为什么？”魏轻尘乖乖地问。

    就算师父不提示，他也正打算问这个问题。

    哪知他问了，师父又用夸张的语气：“这还用问？聪明如你这都想不通么？”

    魏轻尘摇摇，聪明如他，确实想不通。记忆对一个人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所以那日他才会离开，给师父恢复记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