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君听了连连摇：“哎呀，丢人，真丢人……”

    他看了看后那些人，无奈：“这么多人杀两个，没杀掉，怎么好意思再来？我要是你们我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再说，嘛非惦记别人家的剑法呢？你们自己门派的功法就那么不堪么？”

    “广成君，觊觎剑谱的只是苍山派的人，”有人站起来解释，“我等都只是为了除。”

    “除，凭什么除啊？”广成君，“人家什么坏事都没，你们就喊打喊杀，这跟滥杀无辜有什么区别？不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么？那人家族是否可以说，你们的存在也是错误？他们也可以不带任何理由就杀你们？”

    他喝了酒，又：“怪不得你们修为低，就是因为整天吃饱了不知练剑，专搞这些无聊事。你们看人家云雾里和绣剑阁有人没事去杀无辜的么？不都是在专注自己的修行？”

    言语之中鄙视意味十足。

    大伙儿面面相觑，一时间想怼也不好怼，互相推诿，谁也不敢多说。

    就在所有人沉默时，楼梯忽然有个脆生生的声音喊了一句：“你们剑死绝了！”

    众人抬一看，只见一个小女孩蹲在楼梯上，还在对他们鬼脸。

    “哎哟喂，”广成君差呛到了，他咳嗽了两声，皱眉，“这小丫说话怎么比我还难听？我竟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说完又转向众人：“听听，听到没有？看看你们的什么好事？连一个小女孩都看不起你们，你们啊，简直把剑的脸都丢光了。”

    那小女孩竟还不知死活地喊着：“来杀我呀，来杀我啊——”

    这话一，广成君的脸更难看了。

    他看着小女孩，努力挤一脸和善的笑容，温声：“对不起啊，小姑娘，让你失望了。但我们剑也还没烂到连一个小女孩都敢杀的地步。”

    “广成君，”唐甜甜轻轻扯了扯对方的袖，装作低声，其实很大声地对他，“您可别说大话！这事又不是没发生过！这小妹妹是云州羿城人，她爹是个灵剑师。云州有剑门抢了他们家的剑，还杀了她爹，甚至差杀了她，还好我前面说的那对师徒把她救了，不然你们剑真的丢人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

    广成君不想说话，广成君想静静。

    小凤见他吃瘪，在楼梯上放肆地笑了起来。笑完她回到楼上，继续守在师徒俩门外嗑瓜。

    不一会儿元斐醒了，过来找她。

    小凤掏一个红包，拍在桌上，对元斐：“叫我一声，给我磕个，拜个年，这红包就是你的了。”

    元斐看了看那红包，又飞速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