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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你看，他偷偷地把这东西锯来带来，又埋了起来，是为了什么呢？”

    我凑过去看，那是一着绿铜锈的青铜铸，底上有很明显的断，是给人从另一件青铜上锯来的，接着手电的光，我能看到上面有着类似于单双蛇的象图案。应该是老爷说的“厍族”的东西。

    老继续挖掘，看还能挖什么来，但是挖了半天没有任何东西再现，他开始将土回填回去。

    我皱了皱眉，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整个盗墓阶级中最没有素质的一群，也是数量最多的一群，为了几千块钱，破坏一件绝世珍品，是再平常不过的事。

    经过了五个小时的跋涉，第二天午，我们终于翻过蛇山，来到山第一个小村寨里，我们百般谢过带我们过来的书记，然后在村分别，老来过这里，带我去找他上次寄宿的村。

    我将青铜的枝桠对比上去，发现这一段只是树枝的末梢，如果照这个比例来说，那整棵青铜树应该有七八十米，如果整发掘来，足以震惊世界了。

    老：“主要是我老表的事，我和他山的时候，他还很正常，但是自从他看到这青铜枝桠之后，我就觉他开始变了，刚开始我老表只是突然变得有神经质，逐渐的，我就发现，他整个人好像越来越失常起来……”

    这个山村依着陡峭的山势而建，夹杂着石搭建的足有百年历史的明清样式的民房，村中路是一个完全的青石板坡路，路最上面的人家的地基足足比最面的人家了百来米，山溪从路边的沟渠中穿过，到是绿的青苔。我一路观赏，不少民居的围墙，都有不同年代的墓砖搀杂其中，古时候掘墓取砖的风气由此可见一斑。

    我看到老脸凝重，忧心之态又现，忍不住问：“这几天看你忽喜忽忧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痔疮了？”

    我看着老摆那青铜的枝桠，忽然觉上这东西哪里见过，忙掏王教授给我的资料，翻到一张图片一比对，果然不错，那是1845年一个英国传教士汤士在湘西一个山岩石画上临摹来的东西，是一棵类似于树的图腾，汤士在画面注释说，这是当地土民的“神树”。后来这份笔记落到王教授手里，王教授据其中的描述，认为这神树是蛇国的文化的图腾之一，代表着大地与生育的神。

是我直觉上，觉似乎是一骨，老略微拭了一，脸已经一变，对我：“我，竟然是这个东西。”

    我拍了拍老，让他别多想，如果真是这枝桠的问题，那他也早就和他老表一样了。

    老对我：“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青铜的枝桠，没想到我老表竟然偷偷把这东西锯来了。”

    我们将这枝桠用布包好，蹑手蹑脚地走了回去，其他人一天劳作，都还在熟睡，我们却再也睡不着了，他在我对面坐了来，开始往篝火里加柴。

    第七章 夹沟

    我不说话，听他说去。

    老上只烟，说：“哎，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我是觉得有不对劲，有事想不通啊。”

    我问：“你的意思是，你老表疯掉，和这玩意有关系？”

    我们在老上次住过的人家买了粮，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