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壑，会得如此离谱。

    这样残忍而又大规模的祭祀，显然就算实力再大的国家，也无法期举行，所以古籍中也只是零星记载，至于仪式的过程，需要多少人牲，一切都无从得知了。

    我听了凉师爷的话，一方面叹古人的智慧，另一方面也到一丝心寒，如此大的一个工程，竟然只是用来一件杀人的工，实在是愚蠢之极。想着无数隶给倒在这些枝桠上面，血顺着这些青铜的沟壑将整棵树变成一血，我就觉到似乎有刺骨的寒气从那些沟壑里渗透来。

    想着有心虚，我对老说：“我们还是走快一，不然等一泰叔的血去，说不定那司木之神以为又有人来献祭了，老人家来遛遛，说不准能把我们当祭品。”

    老本没把凉师爷的话放在心上，对我说：“你也别尽相信他，中国那时候哪里会有这么多人给你杀着玩，我看这里叉着放血的说不定都是猪羊什么，咱们再爬上去，说不定还能看见几只千年猪着。况且就算是人又如何，一个人死了之后，血很快就会凝结，你放心吧，这里这么，血不到底就了，再说了，就你那血，人家也看不上啊，以前人家多天然啊，吃的是无农药的，喝的是无污染的，那整个就是农夫的血——有甜。你现在可好，你那血来，人家老人家喝了肯定得中毒，所以说这就是一糊人的东西。”

    我听了脑门上都暴了来，不由分说开大骂：“我，什么归什么，我的血怎么就有毒了？你他妈嘴能不能消停……”

    凉师爷看我真火了，忙打圆场：“两位，这个审时度势啊，现在这况，就别说俏话了，你们不觉得，这些枝桠，怎么就越来越密了，再这样去，再往上就不好爬了？”

    老说：“这里本来就是有疏有密的，密了才好爬啊，难不成你还想越疏越好，最好每一都相距两米以上，我们在这几十米空叠罗汉？”

    我对老说：“你先别结论，我看是有不对劲，你把手电打起来。”

    我们上来的时候，照明仍旧用的是火炬，因为泰叔包里的那只手电电源并不是很充足，我们不想浪费，但是我现在想要看清楚远的东西，用火把是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