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看了我和胖一，也站起来追了过去。

    话音未落，远传来一两短的汽车喇叭声，陈阿四说：“我的车来了，是来是去你们自己考虑。要上山的，就跟着我过来。”说着直起，迈步就向喇叭响起的地方走去。

    我们一都没跟上去，等他走远，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潘轻声：“这老家伙早有准备，好像早知我们在这里会事，我敢肯定是他卖了光。现在敦化那边接的人肯定也没了，装备趁早也别指望了，要清楚怎么回事，他妈的咱们非得跟着他不可。这一招真他妈狠。无论如何，三爷代的事我一定要去，你们去不去，自己考虑吧。”说着已经站起来，向陈阿四追去了。

    我赶了一胖，笑：“老爷，别听他胡说，这家伙说一句话，你得掰一半扔茅坑里去。”

    这一路睡得昏天暗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汽车没火车那么方便，到现在还有大半天的路程，这里的温度已经比杭州不知要低多少，车斗虽然有篷布，但是风还是直往里钻，我冷得直发抖。陈阿四裹在军大衣里，有几次不经意间了老人的疲态，但是这样的表一瞬就消失了。我心中暗叹，年纪果然还是大了一，不知这样一个已经知天命的老人，还要图谋些什么。

    胖冷笑一声，“我呸！老爷你别吓唬人，你小胖爷我什么世面没见过？我告诉你，我们几个上天摘过月，海捉过鳖，玉皇大帝的壶我们都拿着颠倒过，不就是一个九龙抬尸棺吗，能有多厉害？老过去一掌能把里面的粽打的自己来。还有这位，你知他是谁吗？他是沙狗王的孙，想当年在山东的时候……”

    我忙，千穿万穿不穿，叫：“四阿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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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商量了山的程，照陈阿四从光那里得来的消息，到了敦化后，我们也是通过汽车二白河，

    陈阿四看了看我，说：“你也别否认，我知你是吴老狗的孙。你老爸的满月酒我去喝过，算起来你还要叫我一声阿公。”

    一只剩我和胖两个，我看了看胖，胖也看了看我，胖问：“对了，他刚才说的东夏皇帝的九龙抬尸棺是什么东西？”我摇了摇，：“我也不知。”胖把烟一掐，想了想，：“那，要不，咱们追上去问问？”我失笑了一声，，两个人站了起来追了过去。

    在车站碰到的跟着陈阿四的中年人，果然是陈阿四安排在附近的人，安排车的就是他们。来接我们的是一辆解放卡车，我们上了车斗后，外面就堆上了货，车一直开去山海关，上了省，直开往二白河。

    吴老狗是我爷爷在上几个走得近的人称呼的，我爷爷说和这人有打过，果然不错。

我就提你们几句。这火车是不能坐了，我安排了其他车，想跟来的等一跟我上车，不服气的，哪儿来回哪儿去！不过我事先告诉你们，这次要去的地方，没那么简单，吴三省当初找我，就是要我这个老家伙给你们提着，那地方，当今世上，除了我，恐怕没第二个人能去了。”

    陈阿四古怪地笑了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潘问：“陈家阿公，那现在，我们怎么办？是先找个地方落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