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去哪里呢？远吗？”我问他，他拿起筷，默默地夹了一菜，了。

    “我只能去那里。”他说着就放了筷。

    “我得回我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了。”他。

    “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有想去的地方吗？要不，在杭州住来？”我问，心中默算自己的财产。最近杭州的房价涨得很快，这穷光如果想在杭州买房的话，肯定会问我借钱！他的钱也不知都用到什么地方去了，从来没见过他兜里有大票。狗日的，我的钱本不够啊。要是他真向我借钱买房，我还是先劝他租一段时间再说吧。

    气氛再次很沉默，我开始无比怀念胖，原来我从来都没有觉得冷场的原因是因为胖默默地为气氛付了那么多包袱，如今只有我们两个，我还真是毫无办法。

    “我要去白山。”他说。

    我忽然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想起他的一个称呼——职业失踪人员。

    闷油瓶的动作很轻，似乎是轻得不需要使用任何力气，这其实是他手腕力量极大以及对于自己动作的把控力极端准确的原因。我之前和他一起吃饭的时候，总有各人在四周，我没有太注意过他，现在看着，就觉得非常奇妙。

   “所有的一切都完成了？”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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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反应，继续吃菜。

    “我是来和你别的。”“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

    说完，他站了起来，背起自己的包就往楼走去。我有些讶异，在那里叫：“咱们菜还没吃完呢。”

    他已经楼了，我闷闷地了几烟，站起来靠在窗旁，就看到他已经沿着孤山路远去了。

    我坐来，心说这是什么况，他是没钱埋单怕尴尬吗？以前没钱的时候多了去啊，没见他这么见外过。品了一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我觉得有奇怪，总觉得他的话语中，有一特别莫名的觉。

    他以前要离开，要走，从来不会说一句，在乃和我们别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任何话。别这事在职业失踪人员上，似乎是不太可能现的，而且这次还是他千里迢迢，从其他地方赶到了我的面前，特意来和我别。

    他转看我：“结束了。”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我们再没有行像样的对话了。在安静中，我们默默地吃完东西，我已经没有任何的尴尬了。他放筷，看了看我，就对我了句：“再见。”

    这

    “说吧，你准备去哪里？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肯定是一辈的朋友，常联系就行了。”我继续，“你有什么需要，也尽跟我开。我虽然不算富裕，基本的生活我还是可以支援你的。”

    “哦，那是很冷的地方啊。”我，“江南多好，四季分明，气候，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没事，你以后可以打电话给我，或者写信给我。打字你不会，写字总会吧？”我，“现代社会，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特别远的距离。”

    “那你是来……”我很少这么正经地和他聊天，觉得特别尴尬，只得顺着他的话有一搭没一搭地问。

    “我来和你别的。”他，“这一切完结了，我想了想我和这个世界的关系，似乎现在能找到的，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