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本没有给我任何的表现机会——他使用一名为‘兵将’的方法完成了随机选。”

    艾嘉在旅店有的劣质墨中蘸了蘸手中致的、刻有图诺将军赠言的羽笔，在羊纸前踌躇片刻又放。

    他叹了气，靠在了椅背上，努力整理着思路。李嘉图在选他所需要的三位职员后力排众议，遣散了其余的参选者，并把反国王先行者约翰逊、对鸟巢的兴趣明显大于对职位兴趣的少年、看起来除了赏心悦目以外没有实用的金发女郎带了海莲娜神殿宣誓就职。

    艾嘉无计可施，只能随着牢不断的众人一起走王，回到自己城后寄宿的廉价小旅馆中，并用这张羊纸与他在帝国的联络人、同时也是在学院的恩师图诺将军取得联络。

    整齐的字迹在纸上渐渐消失，羊纸又变回它原本的样，艾嘉气，拾起羽笔。“万分抱歉，图诺将军，我知刚刚的话听起来很像是为自己的开脱。我明白您为我争取到的这次外勤机会来之不易，我也明白我的任务对于我们的祖国来说至关重要。尤其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

    “敌人的残暴与凶恶，”写这句话的时候李嘉图的大白牙不断在艾嘉脑海中浮现，导致他笔时羽笔的笔尖发了不堪重负的响声，“不是我们退缩的理由。为了祖国的名誉与荣光，我不应当产生任何退缩的念。”

    “尽我通过选王的行动遭遇挫折，但这并不是故事的结束。我保证会在一个星期成功潜伏在维渥国王李嘉图六世边。关于维渥的其他报我会统一整理后给您。”写到这里时，艾嘉再次停来，犹豫不定。直到发现字迹开始逐渐淡去时，才终于定决定，咬着牙写接来的句，“谢您在学院一直以来对我的帮助，现在我将冒昧地对您说一句在面对您时永远都开不了的话……”

    羽笔颤抖着，颤抖着，最终改变了原来的轨迹，“为了伟大的时刻！你忠实的，艾嘉·亨利·图里亚德。”

    ……结果还是没说来。艾嘉扑倒在桌上，沮丧地看着羊纸上的字迹一渗纸张，淡去、消失。

    被咒小把戏理过的这张羊纸是他与图诺将军的秘密联络方式。

    其实在帝国使用法被认为是对太神的亵渎与缺乏勇气与力的表现，严重的时候还会被扣上懦夫、小丑甚至叛国者的帽。这使本来就稀少的法师天赋者在帝国几乎绝迹，也使艾嘉的童年过得不怎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