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不通，那他应不应该吐真相？

    唯一没有疑问的是——一旦他们发现连他表示友好的自报家门也是虚假的，那他至今为止所获得的全友谊都将付之东。

    “嗯……没错，在夏末秋初的夜晚——”但他表面上仍装作不动声，回忆着自己因为不该有的轻蔑而没有仔细调查的小地方的全资料，“喝一杯酒，品尝着甜也是不错的选择……”

    这时他才想起来，这好像是李嘉图跟他说过的话。“‘艾嘉’不是一饭后甜吗？用糯米和黑芝麻成球状再拍扁，夏末秋初的月夜用来佐酒特别。”

    ……这可不太好。艾嘉绷着，咽了唾沫，李嘉图这话肯定是逗他的。这回要穿帮了。

    不过约翰逊自顾自回忆往昔，等他糊不清地又补救了好多句话之后才反应过来，“嗯？”

    “对啊，家乡事真是令人怀念。”艾嘉字斟字酌，努力使用了通用的话，“但它那么贫穷……真是让人心碎。”

    “你们的家乡那还叫贫穷？”乔安略带不屑地“切”了一声，“索德西涅至少还能傍上维渥这个大款，我们莫西波利特-伊桑米尔呢？‘离诸神太远，离太神太近’。”

    托她的福，约翰逊的注意力稍稍转移，不再缠着他聊家乡往事了。但她的说法让艾嘉不禁眉一皱，他没有听说过那个莫西……什么的国家，却听说过她的那句谚语。

    “离诸神太远，离太神太近。”这是奥哈的弱小邻国用以嘲讽自己大邻居的。想起在维渥王里两人在《伟大的时刻》前的谈话，艾嘉不禁又开始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怪不得乔安那么了解萨拉拉。

    只是接来的谈话必定不会愉快了。

    果然乔安冷哼一声，“我们那位伟大的太神血脉、帝国统治者、第一公民、‘权威的’卡迈尔二世陛，他除了欺负弱小的山国和岛国作乐，还他妈的会什么？哦，还有那位第一臣、‘不可抗的’摄政王阁，他更是威武雄壮。‘我们生而为臣，永世侍奉太神卢赫的荣光’我的诸神，真够恶心的，‘你们这些小国就应该归化王风’……放他娘的狗。”

    艾嘉盯着动的火苗，努力把声音从脑海中清空。但乔安的声音实在富有穿透力。

    “还‘伟大的时刻’呢，萨拉拉可是生在我的老家。”

    听到这句话的艾嘉又皱了眉。莫西什么的那个地方他听名字确实没有印象，但说起萨拉拉的生地……

    那里似乎也过一个叫“乔安”的名人。但大概不会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