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大臣中，如果超过半数的人同意，那么……”

    他停顿了一，“就可以罢免不称职的国王，另立新君。”

    继承人委员会会议？这可真够正式的。

    “我宣布，在座所有大臣即刻组成继承人委员会，现在行表决——是否罢免‘懒王’李嘉图六世，在敬神仪式开始之前另立新君！”

    一片哗然。

    军大臣抬起。

    财务大臣掀翻了椅，大声指责刚朵夫意图谋逆。司礼大臣蔡尔德女士叉着腰尖声和他理论。阿尔娜·阿尔多尼亚盯着自己的手指甲。连各位贵族也难以继续不动声，纷纷表示对此草率行为的不满。顾命大臣明显分为两派，举着颤颤巍巍的手指对骂。

    军大臣低，继续看着桌面。

    “肃静！肃静！”刚朵夫一拳击打在桌面上，引起极大的振幅。

    但吵闹声没有因为他的命令而减小半分。

    “绝对不允许——”“维渥需要新鲜的空气——”“陛他一定是——”“‘懒王’是自恶果——”

    “肃静！”

    桃心木桌面裂开了一纹路。看来这张见证了无数历史的桌终于没能逃得过岁月与刚朵夫的蚕。

    但这回，全场寂静。

    一层层已被这位顾命大臣控制的卫兵包围着桌，佩剑鞘。

    财务大臣刚想说话，他后的卫兵上前一步，将剑尖抵在他的背后。见状打算发表意见维护贵族尊严的几位老爷也纷纷闭嘴，安分地低站好。

    刚朵夫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气氛。绝对的权威、权威的屈服、屈服后的沉默。

    但可惜这样的机会总是稀少的。

    卫兵队匆匆走议事厅，附在刚朵夫耳边说了一句话后，他的脸陡然一变，瞪向了军大臣上。

    军大臣笑了，撑着椅的扶手，不顾后卫兵的剑尖，站了起来，第二次开说——

    “首都护卫军已经包围王城堡。我只提一个要求：将表决推迟到五天以后。”

    ·

    正在王中开会的重臣们所不知的是，今日的沃韦城宵禁并没有执行得那么严密。

    时不时便有居民从家中溜来，趁着夜与士兵的无心执勤，偷跑到大街小巷的，然后发生这样一段对话——

    “白鸽报是在这里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