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差不多说完了。”

    “你刚刚自己说的，奥哈的公主希望李斯特登位，

    李嘉图握住他的手，举了起来，“我不走。或许我可以如期回到维渥，参加万神节的敬神仪式，用我搬来的救兵夺回王位、可是……我一直在想，或许让李斯特登位，对维渥和奥哈都更好一些。”

    李嘉图放抓着发的手，在自己侧的位置上拍了拍，“来，过来。我还有几句别的话想对你说。”

    艾嘉咳了一声，“陛，国正值危急存亡之时，没必要在这话题上浪费时间。为确保如期到达，我们还是——”

    最大的叛徒其实站在您面前。

    这回是命令的吻了，艾嘉坐在他旁，“陛，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快动吧。”

    “总而言之，我并不是那个自己想象中那个大智若愚的伟大国王。”

    没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艾嘉连从他手中挣脱来都忘了。“陛，你怎么能……”

    刚刚李嘉图对他的透已经够多了，足够他彻夜难眠几个晚上，去纠结到底要不要上报阿尔娜。现在他还有话说吗？

    “快，坐。”

    “真是令人沮丧。我一直以为……我一直以为，这事只会在别人上，我们自己国家和谐一片，团结一致呢。”李嘉图笑了笑，接着了太。

    这句话的后半句是萨拉拉的名言。艾嘉没想到作为维渥人的李嘉图对这位古典时期的奥哈文学家也有了解，“陛不必太过自责，毕竟就算是天上诸神也不能避免这样的命运。”

    “委屈你听我絮絮叨叨了这么久。”

    “然后的事，你也差不多都看到了。我一直专注于备战与海莲娜的遗产，天真的以为生日晚宴过后那场整治就能肃清所有的了……却没有想到，最大的叛徒，居然会是那位托孤重臣，我自以为绝对不会因为看不我而背叛维渥的刚朵夫。”

    艾嘉又忍不住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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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况基本上在我的掌控之外。”李嘉图抓着发，显得十分颓唐，“你也看到了……线被切断，救兵没有消息，众叛亲离，胡怀疑朋友，只能凭着敌方控制报纸来获取国的信息……”

    艾嘉踌躇着，迈一步。

    这句话他已经重复了这么多遍了，但李嘉图仍然没有听去的表现，“艾嘉，你知吗？我一直都……很担心你。从飞翔号上开始，到凯尔西密林，到尔斯塔……你真是太会给自己惹麻烦了。刚刚你那么久都没有回来，我真怕……真怕万一是……”

    “我知。”李嘉图说着，又重新坐了回去，闭上双，显得有些疲倦，“海莲娜和卢赫在陨落之前，各自在这片土地上留了遗产。从我所获知的消息来看……奥哈的度恐怕比我要快得多。他们从《符号学图鉴》中我所不重视的一页上找到了‘铁矿’的线索。其实我本来有能力阻止的。我很早以前就听到了这样的风声，然而理查德那小被人骗了——他说派人去勘探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陛，您并不是一个人。”的确如此，艾嘉最近似乎刚刚才想过类似的事。比如……知祖国原来还分派系的时候。

生命，人只有杀戮才能生存。”李嘉图走到桌边，捡起早餐盘中遗留着的半块香，又丢了去。